长和闭了闭,缓缓吐了一气,“我最后问一遍,谁的。”
“是哥哥。”
“我没有。”
长和颠了颠手里的戒尺,指着知闲,“把手伸来。”知闲老不愿,但还是颤颤巍巍的伸了小手,长和想也不想的就挥了去,啪的一声,小不顿时捂着手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还边嚷,“就是哥哥的!”
虽然知闲一向哭起来惊天动地的,但皇甫看了还是有不忍,这万一真不是知闲的呢?
“不会打错吧?”皇甫小声问着。
知言回看他,意味深长的笑了,“二叔和二婶查过监控了,就是知闲的。”
皇甫一时有无语。
知闲这小崽啊……
“妈妈……”知闲哭的撕心裂肺的,小脸都涨红了,万分可怜的叫着妈妈,转就往霍雨佳怀里扑。
长和与她交换了个,霍雨佳便抱着知闲走到小阳台去了。
二哥打人,二嫂套话,是常规套路了,皇甫见二嫂抱着孩没影儿了,才安心的现了。
长和摸了摸知问的脑袋,俯把儿抱在了怀里,才终于笑了起来,之前严肃可怕的脸顿时如沐风,“你不是说晚上回来么?”
“这不是想你们了么?”皇甫了知问肉乎乎的小脸,知问便乖乖的叫了一声小叔。
“说谎也不打草稿,辞了职都野到国外去了,也叫想我们?”长和撇撇嘴,对小弟的这番言辞很是不敢相信,“你该早说的,妈知你晚上才往回爬,都约小妹去玩了,午才回来。”
“没事没事。”皇甫无所谓的摆摆手。
长和这才腾空来打量跟在小弟后的人,瞧了几只觉得熟,忽地一拍大,“哎呀!是小睿吧!”
“是,二哥,好久没见了。”
“那是,都十多年了。”长和招呼着几人坐,知问也张着手奔小叔怀里去了。“还是欧阳阿姨给了照片,我看过,不然本认不来,你可比小时候壮多了,那会儿又瘦又小的,还没小云呢。”
“是,小时候不太好,也是常年锻炼,才好起来了。”
“哎,别说,很有用的,你俩就跟调了个儿似的,小云现在是病一大堆,让他多锻炼他也不待听的。”长和一说起小弟的,就跟大坝洪似的,停都停不来,还是霍雨佳抱着孩来了,他才堪堪止住了话,秒变严肃脸。
霍雨佳见突然多了两人,也只是愣了一,把知闲推到了长和跟前。
小不还在嗒嗒的,时不时的瞟一小叔那边。
长和咳了两声,把扔在茶几上的戒尺往手里一拎,开始问话,“今天是谁把养的花给撅折了?”
知闲去看霍雨佳,低沉默了半天,才嘟嘟囔囔的承认了,“是我。”
“你是怎么的花房?”
“我偷了的钥匙,和哥哥一起去的。”
“是哥哥要去花房的么?”
“不是。”知闲抬观察着冤种老爹的脸,“是我拉哥哥去的,哥哥说,会生气的。”
“知会生气你还去揪花?”长和叹气,“那你为什么冤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