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财迷的睛的吓人,庄睿打算去拿冰块过来,却被皇甫死死拉着不了床,只能扬声喊来了彭飞,帮忙拿了冰块巾,还有新睡衣。
彭飞见此形,也知自己有多余,便安静的离开了,随手关好了房门。
皇甫拿了上的冰巾,拽了拽庄睿的袖,庄睿低看他,“我渴了。”然后,庄睿便说了一句‘抱歉秦小,我这边有事先挂了’如他所愿挂了电话,一瘸一拐的床给他端了过来。
苗菲菲连忙,“可是你们没有证据啊。”她当然比任何人都想抓许伟,可是公安局是讲法律的地方,不能光靠凭空臆测。
“疼了。”皇甫立刻可怜兮兮的眯着看庄睿,睛疼。庄睿拿这阴晴不定的小财迷没办法,只好扶着他躺,把冰巾放好,慢悠悠的喂他吃苹果。
“睡吧,我陪着你。”庄睿了那发的脸颊,皇甫着,钻了被里,猫在一边。庄睿摸着他乱糟糟的发,把人往自己前带了带,皇甫虽然害臊,但是也忍不住想粘着庄睿,便自己往前凑了凑,庄睿有一没一的抚着他的后背,没有多久,皇甫便迷迷瞪瞪的睡着了。
苗菲菲角一,决定暂时无视这俩腻歪的举动,“车祸的况我问过同事,那个维修工说话滴不漏,显然是个替罪羊,不过你们先不要着急,我们也在全力追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苗菲菲正说着,突然接了个电话,似乎是有了线索,便急匆匆的走了。
“他们要是什么都查不来,我就去划了许伟的油!”皇甫仍旧愤怒难平,就着庄睿的手恶狠狠地咬着苹果。
苗菲菲向前几步随手把果篮递给了皇甫,却被他这泡吓了一,“你这是怎么了?庄睿不就蹭破了,你至于哭这么惨么?”
庄睿无语,“别瞎说八。”
彭飞却是摇,“距维修厂的维修员说他那天喝醉了,作失误,无人指使。”
彭飞实在是搞不懂这两人到底在什么,不过他还在查车祸的事,也没心思多想。
时候还不觉得,现在明白了,反而无所适从,“我,我困了。”他惊天动地的哭了那么长时间,一停来就昏了,脑都开始犯糊涂了。
“你俩不吵了?”彭飞看着两人大被同眠,似乎是恢复正常了,便将调查结果说了说,“关于车祸的事,警察那边来了消息,并不是意外,最有可能的就是许伟,他那个人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当时是我开的车,刹车时就觉得不太对劲,警察调查了车辆,车上的刹车油确实被刻意破坏了,安全螺丝也被拧松了。”
一夜无梦。
“他放屁!怎么可能无人指使!绝对是许伟那王八,不然哪家维修员会去划坏油还拧安全螺丝的!”皇甫气的不行,当即探了床柜上的手机就要给苗菲菲打电话,“我就不信了,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没过了多久,秦小的来电就不期而至了,皇甫刚啃完一个苹果嘴里甜腻的不行,想喝,但听到秦小这三个字便只能安静的听着,似乎是已经回家了,庄睿同她说了怀疑许伟才是导致车祸的罪魁祸首,关怀之词张就来,听的人鬼火冒。
但是第二天起来,皇甫便觉得睛得睁不开了。
这么心,对秦小大概也这么心吧,真是让人不啊……
“不会。”庄睿搭腔,伸手拿走了皇甫攥在手里的手机。“运石车被动了手脚,我们怀疑是许伟的主谋。”
夜里哭的太起劲了,睡前也没想起来敷一敷。
当巾包着冰块小心的放到了睛上时,皇甫才终于觉舒服一了。
皇甫喝着暗喜,果然他只要这样委屈的叨叨两句,庄睿便心的什么都答应他了。
“就不能把他先抓起来么?那个王八坏心那么多,指不定又要使手段来对付小睿!”皇甫义愤填膺,庄睿却是随手拿了果篮里的苹果了递到了他嘴边,皇甫顺势咬了一。
苗菲菲显然是代表公安局来表明态度的,他们也只能静候佳音。
“喊什么呢?”苗警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多时,便见人拎着小果篮走来了,看着前的这一幕,差长针,“啧,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这不是谋杀么!”皇甫听罢当时就激动不已,想要起,却被庄睿住了。“赶紧让警察抓人啊!苗警官呢?她抓许伟了没有?”皇甫一把拽开了睛上敷着的巾,坐起来。
“抓了也不能怎么样,拘个二十四小时就得放人。”
“苗警官,跟你说车祸的事呢!”皇甫怨念的瞧她。
庄睿拍着皇甫的后背,怕他急的背过气去,“没有别的办法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