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理了,还嫌弃我没理了,你会不会抓重,我说的是你竟然用闭关十年威胁我答应跟你好,你这个大。”
正在替人包扎的手顿了,“你觉得这是威胁?”
“怎么不是!”
“这威胁对你有用吗?”
“没用!没用我在这跟你废话什么呢!”
“所以你还是怕我?”
“本公怕你?”方多病给他气笑了,“笛飞声,你搞清楚,本公从来没怕过你,别说我将来肯定能打败你,就是从前刚知你是谁时本公难有怕过?”
“那我闭关怎么就能威胁你了?”
“我这不是……这不是担心你老是这么闭关闭关的,我什么时候才能……打赢嘛。”这话说来谁信,后知后觉恨不得自己一巴掌。
“你武功如何与我何?我为什么要在意你的想法?”
方多病不可置信的瞪大睛,微颤,缩回被歪歪扭扭包好的双手,了气张了张嘴,又抿紧双唇偏过低不语整理绪。
“突然不说话,又乱想什么呢?”
“没有,我走了。”
他们站的极近,笛飞声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拉过人来掰过脑袋,眶已是噙着泪通红一片。
“哭什么。”
“没有。”
“方多病!”
被这一声吼,突然就压不住汹涌的,狠狠朝笛飞声脚踩去,跟着手也去锤他,牵动着伤又渗血来。
“你这大坏,我纠结这么久,都没来得及回家过年就巴巴来找你,结果全是自作多是不是,刚刚还说喜我呢,转就跟我没关系了,世上怎么有你这么坏的人。你当本公乐意你的事啊,你去闭关吧,别说十年,一百年也跟我没关系,你跟你的崖海风过一辈去吧!”
笛飞声一手抓着他的手腕,另只手替他拭去泪,小被踢了好多,小家伙发起狠来不知收力,看着是真伤心。
“还是这么聒噪,看来我以后日不太好过。”
“谁跟你……唔唔嗯……”
托着对方的后脑印上唇,分享温汲取津,一吻毕了,方多病微红的鼻。
“要你句准话可真难,罢了,等会儿自会让你多说几遍。”
“什……什么话?”被亲了腰晕乎乎的小狗不明所以顺着问了句,对上深棕的双眸里有他不懂的波涛,上一次看见这样的阿飞还是……
方多病吞了吞,直觉事不妙,又不敢和上次那样说害怕,要是人又转走了怎么办。
湿漉漉的睛可怜兮兮眨巴眨巴,难得一副可以让人为所为的乖巧模样,“等不到回去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还在转动小脑袋瓜思索阿飞什么意思,腰上一紧,双脚腾空了,耳边是呼呼的寒风,意识往边人的怀里缩,揽在腰间的手收的更紧了。
到了崖,被人压在草席上啃脖时,方多病死死着自己的腰封,扭着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