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少被碰到,连平时穿衣服都蹭不着,更别说被这样玩了。他一个没忍住就呻声了。听到了“呀”的一声的裴拓吓了一,以为自己把“熟睡”的人吵醒了,凑近一看秦诺依旧一幅沉沉睡着的模样,再加之对自己武艺的信心,只觉得是虚惊一场,又继续品尝刚发现的宝。
有一声就有第二声,秦诺只觉得自己的乳被一个侵略者玩得惨兮兮的,那灵活的过四周还不行,又搓起了乳表面,面上的颗粒好像纱布,磨得乳越来越。酥从前传遍了全,秦诺叫得越发大声了起来。最后裴拓用力一,伴随着秦诺瞬间的叫声,可怜的小就这么脱离了乳肉的保护,怯生生地了来。
裴拓简直死了这粉红的小东西,另一侧也不舍得用手,故技重施把另一边也“请”了来,又引得装睡的秦诺尖叫了一声。
满意得看着这对在外面的乳,裴拓只觉得自己的阴得像铁。他随手扯了一就把自己的东西掏了来,往前坐了坐,把自己的和皇上的漂亮肉棒放在一起,伸手抚侍奉起这两。裴拓也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又常年习武,望自然深重。但对认真的他又不想像那些战友一样在外置个女人或找楼里的,只能常年自己解决,倒是练就了一手好手活。这时用来伺候心上人,更是把看家本事都拿来了。
他环着粉粉的就向上动,到青筋还用指甲轻轻搔挠。糙的大手盖在表面打着转,搞得上面的小孔自己吐好多清来。他又把指和拇指对成环,套在艳粉的沟壑,迅速左右旋转了起来。本就被得低低哼叫着的小皇上更是被这一得腰都起来了。
秦诺平时自己都很少,哪受过这个,又加之他对裴拓不是没有,因此在小侯爷一声低吼之后他也带着哭腔跟着了来。
总算要结束了吧,秦诺抖着想,脑一片浆糊,觉不是生气还是羞涩。
没想到舒坦了一回的裴拓算是彻底放开了,刚了没多久又又了。他倒是不客气,拉过自家皇上平时用来批阅奏折的纤纤玉手就放在自己的阴上,着气说:“您的手平时总是拍臣的肩,那时臣就想,总会叫它们到该去的地方的,今日才算是如愿了。”说罢就用自己的手包着小皇上的手套起了自己的阴。
这么一个东西包在手里,秦诺想要装没这回事都不到。这时却也来不及揭穿了,只能努力放松,特别是手腕手指,只盼着胆大妄为的家伙能赶紧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