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但因为刑从连今天刚刮胡,所以光洁得有些不适应。光面颊互相摩挲的觉也很不错。
刑从连的手指很快裹挟着凉探了来。林辰呻了一声,仰靠在刑从连肩上,完全把自己摊刑从连怀里。
刑从连经验老地直奔主题,由轻到重用极其合适的力对着他的好一阵研磨,迫使他在自己掌控不住战栗着。同时另一只手抚着他的。其实那样的手法说是把玩更恰当。
在有些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淫靡的声未免显得响。林辰抬起手抵在自己唇上,抑制住那些更加多余的闷哼。
林辰双光并且大开,客厅的窗帘没有好好拉起,留了半侧阳光来,刚好淋到他不时颤抖的上。刑从连垂看着面前毫无保留的一切,只亲吻着他的眉梢角,同时手上动作接连不断。
“你不……不打算来?”在快间隙,林辰意识到了不对,息着问。
刑从连没有说话,只是加快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很快林辰就说不话了。攫取了他所有的气力,他只能靠在刑从连的肩膀痛快而无助地息。
刑从连密切注视着他的态,在他再难承受之前停了手。他咬了咬他的耳廓,轻声问,“Tu es à l,aise?”
从他上挑的尾音林辰判断他是在问自己舒不舒服。但他懒得回答,只慢悠悠地抬起手臂,把刑从连的脑袋了来,轻缓地接了一个吻。
分开的时候,林辰惫懒地眯着,趿拉着调说:“刑队长,你的东西硌得我很不舒服。”
刑从连无奈地说:“嗯,我的错……”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林辰打断,“但我知它可以让我非常舒服,所以……用它让我再舒服一次吧,刑从连。”
既然林顾问都喊大名了,那就必须要认真对待。刑从连揽着他把他放平在柔的沙发上,把安全套递给他,自己起了手上林辰的,最后脱了衣服。林辰用一种赞的神盯着他的动作,仔细欣赏着那些因为伤疤而带着野并且在舒展间显得富有生命力的矫健肌肉,手上顺便撕开了安全套。
刑从连重新覆了过来,林辰顺势伸手,替他套了几。刑从连把埋在林辰脖颈,深深了他上净的洗衣气息,在林辰帮他上安全套时抬起了并且看向他的睛,无意识间了那种狩猎者的神态。
锐如林辰当然注意到了这一,但他习以为常地笑了起来,抬手揽住他的脖颈,轻声:“……来吧。”
刑从连如言慢慢将自己的东西了去,同时很仔细地观察着林辰的表,打算一有不对就停止。但林辰没有给他停的机会,他的表一直都是放松而痴迷的,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望和意。
最硕大的完全没林辰时,林辰轻轻地颤抖着呼了一气。那气息真的很轻,但他们靠得实在是太近,刑从连于是毫不费力地听清了。
他吻了吻林辰的鼻尖,又轻轻了他的耳朵,而后猛地一,将整深深了去。
林辰很轻但也很明显地了气,手伸去试探着了他们连接着的地方,意识到刑从连全都来了,后不受控制地缩了缩。刑从连的手伸到他脑后,托着他的脑袋,就这么埋在他俯再次吻住他。林辰费劲地着刑从连,嘴上也努力回应着他炽的意,难自已地眯起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