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从连的脸离林辰的很近,他认真以至于眷恋地用目光描摹着勾勒着他。从林辰盈着光的黑眸,到他因由痛苦或是染上嫣红的角,再到他角延伸去的泪痕。最后,刑从连在他睑轻轻印一个吻,极尽温柔地说:“我你。”
他的语气的确无比温柔,但林辰似乎听了深藏其中的凶狠。
他双里野蛮的望、本不该现在他上的源于无助的悲伤、厚沉重到令人觉得不上气的意……终于毫无保留地暴在林辰前。
他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刑从连开始动了。
和以往不同,刑从连像是完全不在乎力和技巧,所有动作只是一昧的蛮力冲撞。林辰觉得自己被颠簸得就要散架,又觉得这样的刑从连似曾相识。
他蹙着眉,终于没能忍住的呻尚未,就被刑从连堵住。他近乎撕咬地吻他,也收获近乎撕咬的回应。
林辰听不太清雨,只觉得窗棂的雨正暴烈地闯房间里。窗边的地面大概已经一塌糊涂。
“刑……刑从连……”刑从连松开他的唇时,他一呼一都在颤抖,“呃……我……”
在一次又一次既深且重的间,林辰终于被长久而剧烈的惩罚到极致,又一次释放了来。
刑从连动作顿住,垂看着的人。
林辰有大片吻痕,那些痕迹在白皙的肤上显得愈发鲜艳。散落在上的让他看起来一片狼藉。他疲惫不堪地息着,因为困倦已经合上了,看起来就要陷睡眠。
可就在刑从连打算之际,他又抬手揽住了他,并在他耳边用息到沙哑的嗓音混地命令:“唔……来。”
刑从连就像刚才那样深深,沉默着遵从了指令。他没有立刻退,就这么留在林辰,只细细密密地吻着林辰的眉梢角,直到自动才和他分开。
刑从连走床,把他轻柔地带到怀里:“我带你去洗洗。”
林辰没有应声,像是已经梦乡。可就在刑从连抱起他的时候,他听见他几不可闻地喃喃:“……我你。”
仿佛说这句话是什么极度重要的事,重要到无可比拟。
刑从连沉默地定在那里,半晌,低吻了吻林辰的发。
雨声渐小,呜咽着退回窗外。
林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靠在刑从连怀里。
大片温肌肤相贴的觉很好,但林辰还是转了个,正对上刑从连悠远的目光。
“你没睡?”林辰眨眨,问。
刑从连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犹豫一后回答:“还没有。”
他们就这么静静地对视着,好一会儿都没有人说话。
林辰看刑从连言又止的样觉得还可,忍不住凑近他亲了亲他的鼻尖,笃定地说:“我你。”
“我也你。”刑从连立刻回答,然后长叹一气,缓缓说:“其实我想说对不起。”
“嗯?”
“但是觉得说了你会不兴。”
“你说什么我都会兴。”
刑从连又叹了气。即便是林辰也不怎么能见到刑从连哑无言的样,只很耐心地等着他接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