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刑从连叹了气,“请继续你的指挥。”
“当然记得。”
“大概是自然习得?”刑从连笑答。
他能想象到刑从连眯着,懒散地靠在床,却仍然保持坐姿,大概是早年间的工作留的深刻烙印。他离开卧室时刑从连没穿上衣,现在大概也仍旧光着。那些总掩藏在衣料的漂亮肌肉会暴来,臂膀的、的、腹的……绷紧时让人更想顺着畅优的线条慢慢抚摸,由上到,直到……
他说完这句话,就听见他顾问先生淌的话音里掺了轻笑,似乎觉得有趣:“那么刑队长,结果如何?”
“在那之前,”林辰态度良好地问,“直奔主题没问题吗,会不会太简单暴?”
“……”刑从连了唇,“你真的不能来亲手吗?”
“为了兼顾作便利及准确度,不妨……”
“那么,我们首先收集一些基本信息。”林辰随便找了个不那么学术的代词,“请你告诉我,小刑队长的是?”
“不告诉你。”刑从连在旁边唰唰了几张纸巾,很无赖地说。
电话那的人轻轻“啧”了一声,半带威胁地调笑:“刑队长,学术封锁可不好,你都是从哪学会的这种歪门邪?”
“……”
在简短而冗长的实验程述最后,林辰淡淡地提:“我要你想象,这是我在。可以吗?”
林辰微微睁大了,就听刑从连低声,“……你。”
“只要你来到我面前。”刑从连肯定地说。
“怎么了?”
刑从连没再说话,但林辰还是清晰地听见了他的声音。那些息叹着气低回地洒他耳朵里,动听得让林辰也要兴奋。他仍然攥着页脚,洁白的书页便在他指尖不支地颤抖起来。
“不是很确。”林辰中肯地评价。
“呼……”电话那的声音有些沙哑,混着压抑又鲜明的望,“林辰……”
“刑队长,科学研究大多是有目的的。”林辰镇定自若地回答,“这项研究将会使我们以后的生活更和谐。”
“探究实验啊。”刑从连也笑起来,“林顾问,你这么玩我,不太好吧。”
“啊,抱歉。”林辰毫不走心地歉,辩解:“毕竟这不是我的主攻方向。或者我们多实验几次?”
量,满意地听见刑从连的呼音变得低缓沉重起来。他几乎可以想象到那双漂亮的睛,一定在这些言语中幽绿得就要燃烧。
“刑队长……”林辰忽然开,声音放轻,带着刻意而真实的清甜,“舒服吗?”
“你说的没错,林顾问。可是你看,我并不是真的要搞学术封锁,告诉你结果当然可以,条件也很简单,只要你来到我面前。”刑从连一本正经地讨价还价。
“只要我来到你面前?”林辰在电话里重复。
刑从连又叹了气:“快吧林顾问,小刑队长要迫不及待了。”
接来从电话里传的话语极其学术,但那貌似也不属于心理学的范畴。刑从连面有菜地听着,觉得他再说去小刑队长就得萎靡不振了。
“那还是次再说吧……”刑从连语气懒洋洋的,“这次实验结束了。”
“你还记得这个实验的目的吗?”
“今天的学习任务还没完成啊。”林辰话是这么说,却往椅背里一靠,偏看着刑从连摆在书房窗台上的菊,完全不打算把注意力施舍给桌上可怜巴巴躺着的书,“开始实验吧,不要让小刑队长等太久了。”
“林顾问啊――”刑从连拖长了语调,“没有你在,前戏是什么啊。”
“这难不是为了我们共同的利益?”
林辰呼一滞,有些哑然。刑从连的声线太犯规,他咙里不由紧了紧。
“刑队长,觉怎么样?”
卧室门应声而开,林辰带着笑的声音在他面前和耳边依次响起:“我来了,可以告诉我了吗?
“我没有受到你的专业啊……”
“林辰啊……”刑从连在电话那边又长长地叹了气,听起来非常无可奈何,“唉……”
“呃……”刑从连仍然闭着,在脑海里拣了个词,“冉冉升起。”
他索闭上,把一切注意力集中在听觉上。当他视野陷黑暗,那些被放任的画面就清晰地现在前。
刑从连心想这个信息你难不是心知肚明,但还是听话地回答:“十几二十多公分吧。”
可他还是稳了稳心神,不为所动般应了一句:“嗯,我也你。”
“我们不如个实验吧。”林辰微笑着说,“探究刑队长的哪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