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快。

        止不敢相信自己的发生了什么变化，未曾受到过刺激的，忽然就因为鼬的而带来比抚前面更加烈的刺激，酸胀迅速的压过了异，比起排斥更像是紧着不舍的挽留。

        言语自然不能阻止鼬，阻止他的是初次人事的并不能顺畅的容纳，他尝试着仅用端，止就不得不把全的力放在不要叫声，以及忍耐住想要动作的冲动。

        “你只要留在我边，像这样，让我快乐就足够了。”止的火又紧致，每次都会故意过那让止颤抖的，鼬反倒先沉迷其中，在止大的侧用力的留手印，像是想将两人一般的，每一次都全。

        “……小鼬……”暗哑的声音带着恳求的语调，他应该恳求什么呢，鼬猜想，求他原谅，哪怕止不知自己错了什么，或者脆要求他停来。

        止无意识的行为更加刺激了鼬，双手攥着他的腰肢如狂风暴雨般毫不停歇，恍惚中他听见自己的呻声，带着粘腻的鼻音如撒的幼犬，但那些都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他只想要快释放。

        “……就这么喜吗？”鼬低声说，止无法辩解，他快要被自己的噎住了，可鼬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止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鼬在什么，但异让他意识的想要吞咽，这样一来简直比后还要主动般的起来。

        而鼬没有回过，晓黑红的长袍随即掩盖住了一切痕迹，徒留锁链挣扎的声响。

        “疼吗？”鼬轻柔的试探，既缓慢又耐心十足，他不想伤害到止，但是也没准备把这变成温的，“没关系，你会习惯的。”

        羞耻心让止忍着不肯再开，鼬倒是明白过来他真实的状态，脆的最深，享受着止近似哭泣的啜音。

        鼬俯住止早已立的乳首，惹得止终于惊呼声，他甚至难以分辨那是属于自己的声音，“哈啊……唔……”

        “你真的明白自己在什么吗……”鼬神暗了暗，是他最不想听的那种，也许他应该再堵上这张嘴，于是他也就那么了，用烈的吻。

        鼬也没好到哪儿去，但他紧抿着唇，垂的发丝在脸上落阴影，带来的快并不能让他满足。

        “你什么……！”止的话停在鼬的手指，指轻在他的双唇之上，仿佛把玩着什么有趣的玩，一细腻的拂过，在止疑惑的等待中，手指翘开了他的唇齿，如的动般用手指在他的嘴里起来。

        止被的几乎忘了呼，摇着哭叫到失声，全痉挛着仿佛这已经不属于他，挣脱的想法早就变成了想要更多，带起阵阵锁链的响声。

        想要停，但是停不来了。

        “鼬、小鼬，快……”止在哭泣着促他，也许让一切停在现在是最好的，结束后止就会再去想别的逃脱方法吧。

        逐渐让这一切变得暧昧起来，止很快习惯了要如何动作，最开始的不适渐渐变成了一种无法名状的舒服，腰也本能的合着鼬的动作不自觉的摇动起来。

        他到底还是松开了手，躺在息不停的止上紧抱着他。

        止只能在狂乱的动作里一遍遍呼唤他的名字，息着，低哑的，慌乱的，止忽然察觉到鼬停了动作，鼬解开了早已乱开的发辫，红的绳一圈圈的缠绕在他没能得到抚的起上。

        咳嗽了半天止才恢复了意识般，鼬已站起，背对着他的影半边都没阴影之中，他匆匆大喊，“鼬！”

，后的没有多少有力的抵抗，接着听见止变得急促起来的呼，是在忍耐。

        红绳被解开后，止就像一气了几次一样个不停，神迷离到完全失去焦距，鼬默默掉沾到脸上的白浊，将黏糊糊的红绳重新系在发间。

        鼬却伸手扯掉了止睛上的遮盖，绯红的艳染透了脸颊，止直到额似乎都泛着红，睛从黑暗中受到光线的刺激而泛着光，茫然无措的重新聚焦到上的人，“……小鼬……”

        唯有吻止并不抗拒，鼬息着用手将对准后，在觉到鼬要什么的同时，止就叫了起来，“别这么、鼬！”

        鼬双手紧在止的脖颈上，手指一的施力，直到止再不能发声音，而止的后却因为窒息而夹紧，让他不得不因此而动着全都在里面。

        “唔……鼬！解开……哈啊……我……”他的只能随着鼬的节奏而摆动，连完整的句都难以说来，早已达到临界值的越发的，鼬的每一次动都将快抛到了更的境地。

        不够，这样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