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蜡烛,向来是文人客描写相思的,此时此刻,却化为邪恶的刑。
但她还是紧紧闭着嘴,像蚌壳。
阿娜尔闭上了嘴,任他们的手,继续在她上爬行,带着侮辱质,令她浑起了一层栗粒,可她是训练来的女战士,决不能卖主人。
然后,狠狠的拉起她的乳首,将蜡烛倾斜。
丁公从怀里掏件腰牌,在他面前一晃,徐涛吓得差跪倒在地。
一个狱卒,将肮脏的手,伸向了阿娜尔的阴,用他藏着污垢的指甲,拈着阴。
徐涛不敢得罪刑尚书的侄,便微微,向他打了个招呼:“丁公,有何贵?这可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那就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那宝石一样尊贵的女阴,就在最低贱的手里,立起来。
少女明白,她将要面临的,是更加残酷的刑罚,脸上的血迅速消失了。
徐涛一把扯住她的乳房,一只手猥琐地拍打着半球,将丰硕的浑圆,扯成各种形状。
那位公位权重,正是丁洪。
“你再不说,我可要灌辣椒油,让你上木了,我知你们江国人嘴严,可你毕竟是个弱女,辣椒油也不是为你嘴巴准备的,会放在哪里,你应该有数。”
忍疼痛,令她不停颤抖。
的蜡油,滴落的时候,少女不自禁发一声尖锐的呻。
这种颤抖,带来更加令男人视觉满足的快。
一挥手,狱卒递上来一手臂的蜡烛。
只见黝黑的监狱通中,不知何时站了两个人。
响,哪怕摆成屈辱的样,她的心,却依然凛然不可侵犯。
徐涛的手,更加残忍地倾泻数不尽的蜡油。
一清脆的声音响起:“住手!”
但看形,像是个女。
“不许碰我。”阿娜尔发一声怒吼。
“摆这么傲的姿态,给谁看呢?”徐涛蹲,照着她脸便是一巴掌。
正在徐涛已经准备好木,命令两个狱卒解开她的束缚,将要把她扶上木。
徐涛的手,也住她阴。
“我找这个女犯,有事要问。”丁洪昂着,摇着折扇,仿佛这里不是恶臭难闻的监狱,而是花柳场所。
蜡泪顺着乳房向落,还未化时顺着脖颈,到了半边脸上。
蜡烛明晃晃的光,闪烁着,映阿娜尔淡棕,令人神魂颠倒地双眸。
一个是年轻英俊潇洒的公哥,另一个人浑上披着黑斗篷,巨大的帽兜,将那人的脸遮挡得严严实实。
他的目光,一直看着阿娜尔,被她俏的形和妩魅的睛所引,这简直是个女,比起徐锦衣来,也不遑多让。
远远看过去,目惊心,就好像毁容了一般。
这是为了欣赏的双峰,被鞭打的落差,好像被打得花儿纷飞。
“笑话,这是重犯,岂是你能见的。”徐涛一回绝。
一滴一洒落在少女雪白的乳峰上,就好像绽开了红的梅花。
他的手法准,将蜡油纷纷打碎,在雪白的脯上,浮现蚯蚓似的鞭痕,却又不会开肉绽。
徐涛见羞辱对她不起作用,便将手里的鞭一抖,啪地一声,击打在阿娜尔的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