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二人在沉昭礼的哭声中共同到达了巅峰。
少女哭喊的声音非但没有引起男人的怜惜,反而让男人的望更加烈。封砚祈眸底一片深沉,撞击的速度更快。
“砚祈……呜呜,求你……”
封砚祈失笑,咬着沉昭礼的脖哑声说∶“那么多啊。”
沉昭礼无助的躺在床上,浑酸疼,就差哭来了。
封砚祈捧着沉昭礼的往上抬了抬,调整了一度,肉棒的更深。沉昭礼的屁肉肉的,手很好。封砚祈蹂躏着圆圆的小屁,掰开又合拢,合拢又掰开,发“咕叽咕叽”的声。
沉昭礼浑的,有肉,前的两团抵在封砚祈前,他左右抱,不释手。
封砚祈每一次靠近,都会挤压到沉昭礼前的乳肉,端的两个红小粒起来,被封砚祈的膛摩着,又又麻。
沉昭礼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哭了来。泪一颗一颗的掉在封砚祈上,的他的心快化掉了。
男人顺从的拉起来沉昭礼,把她抱怀里,着她的发、拍着他的背哄她。封砚祈的材很有料,肌肉紧实有力,趴在上面有安全极了。
沉昭礼被快折磨的失神,指甲在封砚祈背抠刮着,男人的背上都是红的抓痕。
柔的难以忽视,封砚祈低住尖,大力着,牙齿轻轻磕咬,把尖的更红更以后才松开。两边都被照顾得舒舒服服,白皙的乳肉上布满了牙印与红痕。
后的姿势累腰,看沉昭礼累这样,封砚祈只得把肉棒从温的中来,没等他伸手,沉昭礼就脱力倒在床上,浑浊的争先恐后的涌。
封砚祈的嗓音低沉悦耳,来回勾引着沉昭礼,听得沉昭礼耳朵发,忍不住夹紧了小。
封砚祈此时已经快到极了,肉棒重重砸里,的花向外翻着,一看就被惨了。堆积了一圈白沫,淫靡又。
后来封砚祈又抱着还剩一丝力气的沉昭礼去了浴室,两人洗着洗着又亲到了一起。封砚祈把沉昭礼抵在浴室的墙上,男人宽肩窄,从背后只能看见沉昭礼两条的大挂在封砚祈的胳膊上,雪白的肤和男人古铜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封砚祈眉紧锁,连连,冲刺了几百后,吻着沉昭礼了来。
的肉棒还在胀大,壮的肉棒把小撑成一个圆圆的小,封砚祈劲腰猛摆,照顾着里所有的。抵着肉狠狠研磨,快节节攀升,望快要把沉昭礼淹没了。
“哭什么?不哭了好不好,次轻。”封砚祈啄吻着沉昭礼的泪珠,一遍遍的哄她。
“好涨啊……拿去好不好……”男人先前去的混着少女的花,悉数被封砚祈堵在里,酸胀难耐,让沉昭礼又痛又。
因为,封砚祈是一个对自己狠,对别人也不怎么温柔的人。就伯谦印象里,封砚祈绪外的次数,几乎没有。他会是面无表的人,也会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放低姿态哄一个女人。伯谦对此深以为然。
的巨整没,沉昭礼能清晰的受到肉棒上青筋的动,刺激着本来就的。沉昭礼的嘴被封砚祈堵住,只能发微弱的呜咽声,长长的睫垂来,小脸被蒸得泛红。
事后,沉昭礼早已脱力昏了过去,封砚祈替她清理了一翻,然后就把她抱了浴室,被封砚祈搂着睡。
封砚祈不说话,结不停动。肉棒的又深又狠,快到只剩残影。
要是封砚祈的苦秘书伯谦在这里,肯定会大喊一句――“夭寿啊!!!”
“疼了?跟你歉好不好?次我轻,嗯?”封砚祈低声轻哄沉昭礼,生怕把她吓跑了。
“呜嗯……不行了......不能再了……”
沉昭礼无助地抱住封砚祈的,想要更多。小脚踢在男人的背上和上,的没边了。
今天的运动量对之前的封砚祈来说,只能算个。男人神抖擞,神清明,好像沉沦海的只有沉昭礼一个人。
男人的安非常有效,沉昭礼的哭声渐停,红着睛,睫上挂着泪珠。
“乖,喊我名字。”有汗从封砚祈巴上低落,男人着,好像在极力忍耐什么,却又温柔地亲了亲沉昭礼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