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人解止咬的家犬变成疯狗,叼住主人的后颈,吻啮咬,“里面好,好多,一直在我……”
林陶完全被他拢在,他像小狗一样,亲密地用鼻尖蹭着她的后颈,耳朵,亲吻她的发,却又用蘸满望的气声笑着,说着的话。
忽的失了乐趣,林陶不地命令她的小狗,用手指继续。
徐鹿用他仅剩的一理智想来一个大不敬的办法,“那这个步骤听我的,好不好?”
徐鹿又加了手指,林陶只是轻哼了便欣然接受,柔韧地接纳着侵,并自发地。
徐鹿的手拂过她的后腰,那里有个好看的腰窝,此时如白玉酒盏,盛满月光,的要命。
她连续呼着,压抑想挣扎的本能,她像是被倾轧撕开,她想,这是不是每次徐鹿在她的控制不断在的事。
林陶却笑着,带着息的气声,回吻他:“动一动,小狗涨得太满了……啊!”
“别动。”徐鹿嗓音隐忍低沉,完全封死林陶想躲的趋势,攻动作不停。
得趣的林陶慢慢寻着源,轻耸腰,想要得到更多,徐鹿却忽然撤掉了手指,转而向她的阴。
面对侵,却要抑制本能不去防御。
徐鹿攥紧了她,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腰,手背的青筋突起,试图控制想要暴的冲动。
她哑声:“再试试。”
林陶的手倏地抓住床单,继而被徐鹿的手握拢控住。
徐鹿笑着应声,“是,主人。”他亲了人的后颈,却是扶着阴再次抵目的地。
徐鹿这个始作俑者对此毫无自觉,完全凭借本能,放纵快乐,不断她的里,得胡言乱语。
“这里好湿……”徐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中翻涌,带更多,“是不是喜狗狗用手你?”
林陶猝不及防被撞惊叫,随后化为细碎淫靡的呻,她试图反手去抓住他,却被抓着手腕在床单上。
喜是不是?了好多,快把我浇透了……好舒服,狗狗好喜……
“嗯?唔――”林陶脸埋在双臂中,刚应声便绷紧。
他俯寻去,吻住她,带着几分急切,“,我好像要忍不住了。”
被一寸寸开的觉过于明晰,林陶闭上睛,仿佛能够听到黏腻的声从中传来。
里的黏膜汁淋漓,被捣烂声,让侵者畅通无阻,撕裂的疼痛早已不见,撑开的很快习惯了阴的形状,开始附和紧咬,互相角力。的分变成汗、泪、,四散溢。
每次撞击都引起林陶一声颤动的叫,她几乎要不过气来,浑的知觉都变得酥麻,从后颈到,再到里,窜着炸开的快,侵蚀着她的自控力。
他胡乱亲着,咬着,想把林陶吃肚
“闭嘴。”林陶破天荒地被他的荤话说得羞耻。
不等林陶回答,徐鹿便将人翻了个。
一向居于位的猎人第一次被猎叼住后颈,控制住弱,林陶的发颤抖,理智逐步向失控边缘,失去思考能力。
林陶发模糊的低,息,颤抖着,接纳侵的凶。的紧紧包裹着,随着她的呼似乎也在吐纳收缩。
权力似乎在动,两个人都在自动退让,交控制权,完成心中所愿。
“主人真好看……”
不待林陶话音落,徐鹿便上足力,抓过人的腰,用力摆动起腰,每一都最深,恨不得将自己与她为一。
“……来。”
湿漉的吻落在后颈,林陶抖了,停了反抗的动作。
徐鹿咬住她的后颈,手也顺着腰一路向,行开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