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人吗?”
林陶一愣,她可以确信自己没有发任何声音,包括乳夹上的铃铛也被她握住,不可能被发现。
“没有。是哎呀,刚才突然过来了。”徐鹿很快想到理由。
对面没多问,像是也不在意,直接切了主题,“我回北京了,今天提前结束就买了机票,大概……还有二十分钟到家。你先别睡,上次你换了锁我还没录指纹,等会儿给我开门。”
着乳夹项圈,还被捆着手的徐鹿,僵在了原地:“……”
二十分钟,只够他把现在的一切收拾如常。
林陶弯起唇角。是徐鹿的哥哥啊,一个对他很独特的人。
徐鹿没怎么跟她提过家里人,爸爸妈妈都没说起过,但“哥哥”这个存在却像是影,无不在,填满了他的生活。他被“哥哥”绑在公司,照顾着“哥哥”养的狗,床是和“哥哥”的合照,就连这个电话,也让他谨慎不已,甚至让她品来一“害怕”。
这让林陶燃起来一奇怪的胜负。
一个明明将自己完全交付给她的人,现在直白地让她看到,原来还有一个人和她一样重要,甚至更重要。
她走到他面前,拿起手机,放在他耳边,然后踩在他有去的位。
徐鹿皱起眉,有些不适应,想躲又想要,但还不敢动,生怕铃铛发声音,整个人僵着,只有膛无声地快速起伏。
“徐鹿?”电话那的人没听到回应,再次叫他的名字。
徐鹿深一气,“我知了。”
对面沉默几秒,最后留一句,“别把家里乱。”挂断了电话。
衣帽间陷安静。
林陶和徐鹿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林陶拿走手机,没有发声音,走到他三步远的位置,看着他。
男人仿佛成为一座雕塑,直到林陶觉掌心温度失,黏满冷汗时,他才突然动了。
“,你还在吗。”
林陶没说话。
徐鹿再次动了动,有茫然,他看不到人,只有的铃铛声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在林陶看来,现在的徐鹿就站在一个交叉,最无底线的放纵和最紧绷的束突然相撞,他必须要用“本能”来个选择。
“……”他的声音颤了。
依然是一片寂静。
另一种害怕涌上,他有些慌乱地寻找,被绑住的手抵着地板,左右转了转,抬手去碰,却只抓到空气。
“别走……”除了害怕,她还听到了无助。
他像是想要站起来找,但撑着起来一半,又规矩地跪了去,他的主人还没让他起来。他深呼几,轻声:“主人,你还在,是吗?”
没有人回答他。
“……我……”他想说什么,但并没有说来。
林陶冷静到近乎残忍,她知现在是她认识徐鹿以来,他的防线最弱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