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疲惫,没有像以往那样给一个完答案,而是平静地回问:
“你希望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林陶靠着落地窗,撑着,笑:“我以为你又会说,你不要求我你,我是主人,你什么都听我的。”
“如果你能命令我,你就不会问这个问题。”徐鹿冷静地一针见血。
林陶看着徐鹿,但又像透过他看别人:“我不喜命令别人喜我。”她侧过,有几分唾弃,“没意思。”
徐鹿了眉,显然今天的工作,加上晚上的闹剧,合着酒,让他的大脑也有些滞涩,“我以为我们晚上已经说明白了。”
林陶眯着,努力看清他的表和动作,失落让心脏酸胀地疼。
尽她知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如果她不问这个问题,刚才会是个很好的氛围,他们拥抱,接吻,说不定还会上床。这会是一个不错的夜晚。
徐鹿和她会心照不宣地成为主侣,她能够拥有一个优秀的M,甚至是一个,令人羡慕的男朋友。但唯独,她自己的结,无法解开。
她抬看着徐鹿,心里竟然多了几分得意。徐鹿早该这样的表,她已经把他的耐心和教养消磨到极限,他早该把伪装撕来,不再用自我牺牲的态度跟她说“请随意置”,他应该失望、厌烦,乃至生气、愤怒。
脑海里纷乱的质问撞击着林陶脆弱的理智,恶意几乎要冲来,化成想要刺伤徐鹿的刀,蓄势待发。
林陶深呼几次,让酒控制的脑重回冷静,她说:“徐鹿,你可以是我的狗。我也可以命令你,让你别我。我可以放肆地不你,伤害你。我去要求你听话,说我听的,我想让你的。”
“你那么聪明,有时候我不说,你都能得到。”林陶说,“你会察言观,你冷静地观察我,实现我所有的愿望。”
但是然后呢?
然后你会走,你会观察到“这个女人”如此不靠谱,她连自己都控制不了,又如何控制你、把你关起来、抓着你、不放弃你。
你拍拍屁走了,不过是放弃了一个不靠谱的女主人。你的份地位、才能容貌,你的别,都让你随时可以。
于是她留在原地,茫然失措,遍鳞伤。
最后,死的却是那条狗。
“我不想要。”林陶靠得累了,又醉得站不稳,脆坐在落地窗边的地板上,掌心抵着额,“我不想要了。”
徐鹿蹲,拍抚她蜷起的肩膀,“是不是累了,我抱你去睡觉。”
“徐鹿,你太讨厌了。”她低碎碎念,“……怎么会这样……”
“我去给你接。”徐鹿起要去厨房,被林陶抓住边。她巴抵着膝盖,低着,像被遗弃在路边的小孩,半天不说话。
“你喝多了。”徐鹿只得重新蹲哄她:“我们喝,去睡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