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好湿……主人,我好喜你……”
林陶挑眉承认,然后给了他一耳光,笑着回答:“这是对你的认可。继续努力。”
徐鹿胡乱地吻着她,合着她的节奏用力,直到她绷紧,颤动,然后缓缓放松。林陶一脚踹向还在卖力气的徐鹿,制止了他的动作。
“……轻。”湿的气息钻耳朵,林陶低着戏他,“你那玩意儿也一直在,就这么定力?”
象,用牙齿咬住他的的手指,唇角上扬的嘲,像是骂他没有自控力。
唇相接,林陶先一步咬住他的唇,抓着他的后颈,发着绪与望。
徐鹿半跪在床上,一把将林陶抱怀里,扣紧她的腰,吻着她,用手着面,恨不得将她吞吃腹。
她就像个贪吃的小孩,一边要他给糖果,一边还要骄傲地说“这是赏你的”。
”主人……“
徐鹿一手撑床,膝盖抵着床沿,勉缓着膝盖的僵发麻,俯吻上林陶。
徐鹿疼的闷哼,被她的侵略刺激得更加上,没有忍住地加了手指,用力向里探去。林陶后腰猛地一颤,松开他的嘴,着气哼了声,双在他侧收紧,拽着他向后躺倒,更加用力的咬住他的耳垂。
徐鹿低一看,脸立刻起来,自己的小兄弟正着林陶的小腹,端溢的黏糊地涂抹在那片白的肤上,显得格外淫靡。明明只是手指在她里,但里外的同频让他产生一种正在林陶的错位。
徐鹿着气,睛通红,用并不算客气的语气向她请示,“主人,我现在可以吗。”
“主人已经湿成这样了吗?”他淡声问,“比您湿的手指,都多。”
他太喜她的小得意了,喜她笑着玩他,这是只有他才能得到的赏赐。
徐鹿的手指退不得,旋即,被咬紧的指尖受到林陶的尖在上面勾勒了两圈,被推了来,带透亮的唾,林陶若无其事地了唇角,用把他勾向自己,“来。”
林陶把发挽到耳后,手臂向后撑着床,抬看着他,脚在他握着的手上蹭了蹭,“可以,但要我说,才能。”
他心甘愿的被她支。
徐鹿怕她不舒服,只是了中指,观察着她的表,林陶蹙着眉,像是有些不适应,然后将徐鹿踉跄着拽起来。
徐鹿的阴
心变得,徐鹿着她的唇角,时不时和她交换一个吻,手指绕着她散在床铺上的发尾,腰忍不住地,手也越来越快。
“……”
“亲我。”她带着息命令。
“为什么……”林陶着他的耳廓,一边享乐一边不忘戏自己的玩,“你得我好舒服……”
徐鹿的膛额角都沁了汗,忍得额角也爆青筋,他红着,侧吻住林陶,将她压回床上,把她的息堵住,却受到她不断起伏的,光里她的睛微闭,鬓发散乱,沉迷于望中的脸冶艳漂亮,享受着他带来的快乐。
徐鹿没有作声,依然跪着,打湿的手指向,到位置。
“我允许你了吗?”
徐鹿嗓哑,耳边全是林陶的息,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时时低。他撑在床上的手臂青筋浮起,床单都被他抓皱成一团。
徐鹿看着林陶起,将手腕上的发绳取,在他的阴上绕了两圈,打成活结,箍住,然后凑近他,低笑:“你的望,是属于我的。”
怎么会有这样招人的女人,带着狡黠、戏,志得意满的宣誓所有权。
“,别……”
后的林陶角泛着红,在光,睛像了,亮晶晶的,带着餮足的狡黠。
林陶被快得脑变得一片混乱,说不话,只能不断息着攫取氧气,她抱紧徐鹿,后腰不受控制地起,角沁生理的泪,打湿了睫。陷望之中,享受失控的快乐。
徐鹿抓住她的脚腕,抬到唇边一吻,另一只手放在,刚握住,被林陶另一只脚踩住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