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低低的,喑哑的,带着气声和温度,像是要验证什么。
这次林陶没有用手,而是故意腰蹭了蹭面抵着自己的家伙,“这里?”
徐鹿的手向上,落到她的侧腰,压抑得只剩气声,“了……”
林陶血速变快,被她控制的望,因她压抑的本能,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兴奋。
她上后挪,稳稳的收回手,将积攒许久的蜡油,全隔着浇落在他上,“也很。”
林陶灭蜡烛,放到一边,俯压住他,小臂抵在沙发上,将他控制在自己怀里,上他的耳朵。
林陶轻笑,戏的伸尖顺着他的耳垂向耳廓舐,在他本能想躲的瞬间,咬住他,斥责,“我说了,不许动。狗是听不懂吗?”
林陶松开抓他发的手,又扇了一耳光,笑问:“狗东西,摸哪儿呢?我允许你动了吗?一遍又一遍
“……”
“狗东西想命令我?”
那个声音的,带着温的呼和余韵的气声。徐鹿立刻觉得自己更了。
林陶起了玩心,故意挪动着蹭了蹭,徐鹿一绷紧。
徐鹿僵住,犹豫几秒,承认。
“耳朵很?”她耳语问。
“又发了?”
林陶注意到他的动作――原来还是只耳朵很的狗。
徐鹿突然低,像是想躲,但很快又顿住,耳朵尖红了一小片。
低缓的嗓音太近,直冲鼓膜,带着湿漉的声,挑起望,徐鹿近乎是本能地抬起了,正好将她卡在自己膛和大之间,他闭着,在她耳边哑声回答:“主人……很难受……”
“怎么了?”她明知故问。
徐鹿急,双手攥紧了拳,压抑住自己想躲避,想抱紧,亲吻她的冲动。
徐鹿被蹭得息,手从扶着她的侧腰,变成掐住,向压去,想阻止她继续戏自己,却没想到耳朵钻了一声低,林陶没撑住,趴他怀里,在他耳边咕哝着骂了句“狗东西”。
林陶也觉到的东西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向上弹了。
她笑着,在他耳朵里缓缓,轻轻呼气,手臂却十分用力的压制着他,避免他乱动。
“……”
被蒙住的双,使觉,听觉更为。她落在自己肩上的指尖,在耳边的轻轻呼,都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到令他战栗。他没有被绑住的双手离她的小很近,却不敢移动半分。
心脏得越来越快,大发麻,他几乎无法控制的颤抖。
她慢慢双臂环绕他的后颈,分开,坐在他的上,睡袍顺着她的分开,她低着,欣赏他的反应――隔着他的,能够很直接的受到他关键位的隆起,甚至看到被撑起的端有一被打湿。
“啊……”他的手再也控制不住,抓住了她的小,试图压抑住那种又疼又又麻的觉。
“你好像确实很……耳朵,乳,这里……”
“狗怎么能随便发?”
她扇过去一个耳光,抓着他后颈的发压向自己,继续刺激:“连主人都不能满足,我还不如找个炮友。”
“……”徐鹿失去了回答的能力,只是不住的息。
能发气声。
“……”狗东西气得直接向上了,“你想找什么?”
林陶喜他的反应,直接抓着他的发,咬住他的耳朵,气声:“当然是找快乐……听不懂吗?寻……唔。”
“也、别动……”他几乎是咬牙挤几个字。
他近乎无奈的乞求,让她不要再挑战他的本能。
“……你、别叫……”
她的屁被徐鹿了。
“主人……”突然的靠近,让徐鹿有些不安。尤其是她手中的蜡烛离自己的耳后只有几厘米,他已经能够受到那里不断传来的度。
林陶借着姿势,用侧脸蹭了蹭他的耳朵,“好乖的狗。”
“哪里难受。”她戏谑地笑,享受着他被自己控制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