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了吧。
徐鹿想。
疼,撕裂一样的疼,着火一样的灼。
他的想要抗拒,却凭着毅力一直压制着本能。
就像他过去的每一天一样。
每一天……
“啪!”
剧烈的痛从薄弱的肌理组织传递到大脑。
越来越痛,越来越痛。
最终本能战胜了理智。
带掉落到地上的声音闷闷的,就像他理智蹦碎的那一瞬间。
没有那么脆,只有撕裂黏灼的钝痛。
那人从后抱住了自己。
徐鹿意识模糊的想。
有一双凉凉的手在了灼痛的肤上,轻轻转。
“没事了……”
温柔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空间中穿破维度,击中他的大脑。
他听到自己急促的息,整个像是不属于自己一般。
“我在。”
徐鹿转,猛地抱住那个人。
像是抓住最后的稻草。
「04」
晚上,徐鹿睡得很沉,林陶轻手轻脚起,刚要动便觉被拽住――是右手腕上的腰带,另一在徐鹿手里。
这是他睡前死活闹着要绑的。
徐鹿当时哭完觉得很丢人,用睡衣把自己裹起来,沉默不语地钻了浴室。她本想趁机溜走,结果被他叫住。她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等他洗完澡来,时间已经到了三。
“大哥我真的要回去睡觉了。”
她之前生气他瞒了自己三个月,但是现在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把人哭了,这事儿她也想翻篇了。只希望徐鹿可以就当一场梦,完事儿千万别动,赶紧忘了吧。
“我跪过了。”徐鹿没穿浴袍,只在腰上围了条浴巾,走到她面前,居临看着她。
“啊?”林陶有听不懂他想嘛。
“你说的,我跪,便是有缘。”徐鹿单跪,用睡袍的腰带在她右手腕上绕了两圈。
“你想嘛?”林陶想收回手,被他是拽住。
“你喜打我吗?”他问。
“……有那么吧。”林陶思考了。
她第一次见他时的抗拒,是源自边界被侵的不喜。但正如她刚来到这个房间时的兴奋,她喜有挑战的猎。
驯服烈,终归要比圈养绵羊有趣。
“那你继续打我。”徐鹿把腰带在她右手腕上绑紧打了个结,另一攥在手里,“我们建立契约,不越界,只图彼此兴。”
“那为什么是你绑住我的手腕?”林陶无语。
“因为你会跑。”徐鹿说得无比认真。
“……”
林陶哭笑不得,这算什么,小狗围着自己主人,划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