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个月呢。”

        从谢尔斐中说来的时间被轻巧地拉得那么长。或许年轻时人的知就是如此不同。三个月，几乎和一个学期一样长，长得像一辈。

        那她能不能辈再走？白牧林没问来这句话。被留的人终归都会被故乡这座南方小城的空气缠住，从里边烂掉，和恨一起发酵，直到只剩一个活着的影。就像他自己，还有他们的妈妈。

        她不会变成那样。

        谢尔斐直起腰把泡泡袖的上衣掀过，洁白的腹和文。白牧林把手放在她肚脐方的小腹上。温，燥而光的肤在他的碰轻轻动。

        “我会想你的，哥哥。”她又说了一次，声音绵来，“我都会记得。”

        “嗯。……也要记得哥哥犯的错。”他说，比自己想象的要平静。

        少女一伸跨到他腰上，抓过他的手，手指和他交握起来。

        “那你答应以后要记得套。”

        于是没用完的那一盒套被摆到床，随取随用。他早就得直地指着天，两就套好了。谢尔斐撩起裙脱掉的时候他的袋都胀得发疼。

        他们还没分开，他的就已经提早开始想念妹妹了。

        妹妹拉着他的手往她双间探。但白牧林没摸两她就湿地敞开门扉迎他，肉着他连的手指。她等得太久了。

        她往白牧林上坐去，他着她的膝盖才能忍住不立刻来。但谢尔斐克制得没那么好，刚把他吞到一半，她的肤就开始发光，没动两腰她就浑颤栗起来，腻的汁浇得他差也要爆发。

        “哥哥，快。”她的声音和大一样抖得厉害。

        白牧林捧住她迷离的脸，住她的嘴唇。谢尔斐立刻伸手抱住他的脖。他们一起连声叹息，交换吻和炽的呼唤。

        白牧林拨开她的文，抚摸上他想念已久的两团乳房，她合第弓着腰扭动起。可她一直不满足，非要持骑在哥哥上，贪婪地一次次把他的阴吞咽去，直捣到她快的最深。

        “哥哥……”她喃喃细语，似乎半个晚上前的一小罐啤酒仍让她醉得不轻，“哥……”

        “这么渴？”他低声说，手指掐她的肉里去，被她的带着来回摆动，“之前不是有小熊陪你了吗？”

        玩泰迪熊坐在床脚，歪着脑袋朝对面的墙微笑。谢尔斐本来趴在他肩上息，现在一手捂着得像灯泡一样的脸一边捶他肩膀，“……怎么比得上嘛。”

        他在妹妹上每个地方留印记。放假的几天是不会有人想门的。他轻咬她的手肘，嘬饮锁骨，犬齿沿着乳啃了一圈。谢尔斐抱着他的脑袋呻，手指抓得太紧几乎要揪来一把发，指甲也肯定在他后颈上嵌了印。

        第三次把妹妹到的时候他卡紧了她的腰，放慢速度纵朝深去。他等待这个时刻太久了。谢尔斐以烈紧缩的迎接他猛烈动着的阴，她的屁压在他的带上为他挤许久未曾释放的所有种。

        如果没有套，他这一回来的绝对足够妹妹怀上好几个孩。白牧林轻撬开她的牙关和她的交缠在一起时想。而他这一个晚上还可以再好几次。他们还有三个月。谢尔斐将会肚里带着他赠予的礼去往远方。她会多么开心。

        他的妹妹趴倒在他上，小腹还在缓缓起伏，紧了他埋在她的阴。双乳被他搓得胀起来，乳尖骄傲地成玫瑰的圆花苞，牙印是采花人的足迹。她闭着睛，但是嘴角有一丝笑。

        白牧林拂开她汗津津的额上的碎发，在那里落一个长久的吻。

        “哥哥也会想你的。”他说。

        他知从今往后若是再路过那所学校门，他会想起谢尔斐，而不是看见自己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