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贴上来,轻吻着那张汗泪交加的柔面,紧抓着月读的双手净上面两人的鲜血,帮祂修复扒拉鳞造成的损伤。
是掩盖不住的后的舒畅。
月读松开了嘴,那块肩肉毫发无损,倒是手指从孽徒背后扒拉数块带血鳞片,祂嫌弃地扔到一旁,躺尸在地上,疲惫地闭着不愿说话。
抚着月读还在颤抖的后腰,迷乱低语:“老师……我的老师,舒不舒服……”
荒加快了动作,那个蜜不断被开阔撑大,无视了背后鳞片的刺痛,暴躁的兽控制着他只想把之人完全占有。
心很好,一都不在意老师的冷淡。
“老师……要不要我再去?”
他吻着月读迷离的泪眸,咬着祂耳朵低。
月读受着灭般的快,女不住痉挛,连藏在肉里的无用排孔都控制不住地清,前更是泻得一塌糊涂。
“嗯?”月读睁大了雾蒙的,回望着他炙的龙瞳。祂微微缩紧,又轻咬了那紧抵在外面的。
两人肉不断升温,腥臊之气弥漫,更人。
“荒……不要、不要去,我痛……我好难受……”
祂见逃脱不开,改为紧紧攀着他的宽背,指甲死抠着那些龙鳞边缘,也要在他上造成伤害。
他不断伸舐着他的老师,半化龙引发的兽,只想把这只雌兽标记上自己的气息。
,复动作起来,看着人眯着眸享受适中的快,觉得自己被谎言之神骗了。
祂在之中回神,愤恨地看着这个孽徒,这个又要从祂这边夺走一的孽徒。
慢工细活,不一会儿,荒就把月读得汁横,祂主动地握住了冷落在外的另一龙,和自己的一起圈在手中动,素白的手上满是粘,分不是谁的。
受到那微尖的在一撞击着想要,祂扭着腰又想躲开。
长痛不如短痛,随着一记深,那个隐秘深终于被他完全侵,蜜紧咬着他的龙,温的胞接纳了他。
听着孽徒舒的低吼声,祂恨意不消,狠狠咬住了荒的左肩,可惜有厚鳞的防护,不能开肉破,祂直接选择死死啃着不松开。
龙又控制不住地长刺,刮蹭着的,荒紧紧锁着人剧烈扭动的细腰。龙膨胀着胀到最大,随着又一记深,抵着,龙而,一一的白浊溅到肉上,不一会就注满了小小的胞。
荒安抚着祂:“老师,不痛的……让我去,等会很舒服的……”他轻吻着月读,动着祂的,还紧贴着好让在外的龙摩过祂的花珠,以此来舒缓月读大开的胀痛。
荒半着的龙还深埋在月读。
但这种缠绵般的确实不错,荒缓缓耸动着腰,看着老师漾的脸庞,那本就阴柔的脸更显艳丽。
可是月读如同砧板上的八爪鱼般扭动着腰肢,后的手虚影忽隐忽现,却还是被祂的弟压制住了。
尖圆磨着女深那像小嘴一样会轻咬吻的环状肉圈,荒心中。
漫长的结束,荒轻轻磨动着浸泡在巢中的龙,人的腰肢又开始剧烈扭动起来,忙收起龙上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