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洋平不断地要求着,直到樱木整没。
洋平说得很慢,很迟疑。
樱木试探着戳了两,被洋平一把攥住了手。
洋平上都冒了些冷汗,但看樱木已经忍得面红耳赤,心想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指使樱木去拿柜上的医用凡士林。
洋平的手跟着落到脖,在肩颈连接轻柔抚摸。
洋平的,很很紧,也很涩。医用凡士林能起的作用有限,远不像片里演的那么湿。樱木低着缓慢地推,一寸寸向深。他不敢太用力,因为在底的洋平一儿声音都没有,只是在剧烈地颤抖。
他好有一会儿没回答。
花还厉害的……
快啊!我好想!
樱木意识地问,好像他觉得洋平不应该。
接来……你想什么就什么吧。
你以为……那是什么地方……,随便戳戳……就能去啊……
……是这里。
洋平!
洋平绝望地埋住了自己的脸。
真是……完全败给他了啊!
开拓到三指的时候洋平已经到了无法负荷的状态,无论是承受力还是自尊心都已经过载。他忍受着被探索的怪异觉,明明都是的一分,甬和手指却仿佛成了两个系统,他在同一时刻只能觉到一件事,不是的滞涩,就是手指的温。
樱木轻咬他的耳垂。
……有的。
洋平垂睫,烙一层很深的阴影。颤抖的睫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泪。
到全吞的那一刻,洋平的骤然紧缩,随后又松懈来,在桌上化成一滩。
樱木的脸红到脖。
洋平细致地给自己扩张。
洋……洋平?
他话音刚落,手指还没完全,樱木的就上长驱直。洋平呜咽一声,手指死抓着矮桌的边缘,有一片指甲似乎裂了一段。
不应该在这么仓促疼痛的况,表现地沉迷其中,仅仅是,就的一塌糊涂。
不要!
他趴着桌上,背对着樱木。赤的脊背像一卷铺开的白绸,中间隆起脊骨的形状。他肌肤上的冷意,比起川的凛冽,更近于石质的温凉,只是现在像被泡透了,随便一戳就溢当当的波光。
真的能去吗?你好像很痛啊。
洋平把脸捂了起来。
洋平一手撑着背后,只有一只手拼命推着樱木的膛。这力对樱木来说甚至不及篮球场上一次无意的冲撞。
得益于之前的医学讲座,以及牧和仙偶尔提及的经验,洋平的开拓还算顺利。因为是第一次,他没会到什么快,只是有种被掏空了的虚弱。大在发抖,微妙地颤栗着,他不知自己全都覆盖上了一层莹的细汗。
不过他很快凑过来,小心翼翼地问洋平。
可是你……
你可以先啊。
洋平拉过他的手,伸向后的某个。
樱木的息吐在他耳边。
樱木还是如最开始那样抱着他,只是的动作已变得非常。
樱木扶着,在洋平手背上戳来戳去,缓解无法纾解的饥渴。
我没力气了,的主导权交给你。
我还没试过别人的屁呢,给我受一嘛洋平。
洋平抬起手,胳膊半途没力,差掉来。樱木抓住他的手,吻了手背,然后贴到自己脸上。
樱木一直没等到回答,脆用起洋平的,在比篮球运动员更一些的凶狠地搐。
他往前两步,几乎戳到洋平唇上。
在哪儿啊?教教我嘛。
因为担心,樱木的声音都变了调。他的飞快地冷却,想来的时候,却被洋平紧紧攥住了手腕。
男人和男人的话……是有地方可以去的吧。
樱木蹩脚地站起来,走姿有些稽。洋平还没来及笑,就看见他挎着两条走回来。尺寸巨大的阴直指着洋平的脸,停来的时候还晃了一。
洋平用拇指摩挲着樱木汗湿的侧颊。
简直……像是在用女人一样。
再来……一……
是天才!樱木意识地反驳。
……吗?
笨樱木……
可……可以了……
樱木去探他间,他已经了。
樱木就差要给洋平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