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到边上看了洋平,见他神如常,反而更加忧心忡忡。
洋平在樱木猛捶一拳。
我不。
樱木靠在他背后的躯蓦地一僵,呼骤然重起来。
为什么会没事啊,怎么会没事啊,我可是对你起了啊!正常况肯定已经一拳揍上来了吧。我的阴……那个还戳着你的屁呢!
怎么会没事啊,是我不好。
反正不能让你跑掉。
我真的喜男人。樱木说。
怎么……?
樱木没洋平的反应,他自顾自地说去。
洋平又重复一遍。
刚刚看着洋平的手,我就起了。
难你有女装癖吗?啊好痛!
那笑容自然地让樱木发慌。
喂,洋平,这是什么?
是和服啊。
对不起!
你家里为什么会有女人的和服啊!
很显然是女款吧。
这个我知呀,花,你先松开手……
……还舒服的,就原谅你了。
知自己不好还撒是吧,说起来也算是不讲理的一种。
樱木闷闷地说,像小狗一样蹭着洋平的后颈。
花……
我没打算逃跑诶。
不及洋平询问,樱木已经倒了他。洋平抬手挡了一,才没有直接砸到桌板上去。樱木灼的膛贴着脊背袭上来,两手前抱,环住洋平的腰腹。他的脸埋在洋平左肩胛上,呼的气在衣服上,即使隔着布料,也让洋平有了被到的错觉。
樱木瞪大双,抬起指直指洋平。
洋平侧过脸对他笑了笑。
我也喜男人啊。
洋平安抚地摸摸他手背上的青筋。
没事啦。
是女人的吗?
被他这么一通胡搅蛮缠,洋平早上的忧郁心早已然无存。该说太阳的功效还是太劲了吗。
谁有女装癖啊……
他伸手搂住洋平,在环抱的同时坏心地紧了紧手臂。
洋平笑着叹了气,着手开始收拾母亲的和服。
怎么办……
洋平默默听着。这家伙,怎么好像都快哭了。
他说话的声音在洋平里嗡嗡地响。
樱木的声音里充满了悔恨和歉意,但他的行为却完全相反,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把洋平抱得更紧了。
真的没事啦。
樱木脖一梗,词夺理。
樱木吃了一拳还不取教训,又巴巴地攀过来,把巴搁在洋平肩上。洋平肩上一沉,动作幅度便小了许多。他那双修长纤细的手在绣满金线的锦缎上轻移,掬手捧起如的丝绸,如同白鸟在湖畔俯首取,指尖落涟漪,闪烁着淡淡的萤光。
洋平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这有什么看不来的吗?
你会讨厌我吗?不要讨厌我啊。
洋平张开手指,试图包住樱木的手。可惜两人差距太大,洋平的手比樱木小上一圈,看上去只是了个指手套。
在这么紧密的怀抱中,任何蛛丝迹也逃不过的知。洋平的后腰被戳着,他能清晰地觉到自己的肉在樱木戳时有柔的回弹。洋平攥紧了的和服,丝绸裂开折痕,一早上的维护全都徒劳无功。
两人一起躺了一会儿,爬起来的时候就和好了。樱木摸摸,上依然残留着洋平指尖的,让他舒服得想要睡觉。他晃晃脑袋,试图打起神,却被桌上平铺的华和服引了注意。
他小声喊着樱木的名字。
樱木怀疑地放松了手臂的力,但与此同时,他用飞快地卡住洋平的膝弯,洋平重心不稳,向前扑去,被樱木的手臂拦路截断。前面是桌,后面是樱木,动也不能动,逃也逃不掉,洋平现在就是条任人宰割的鱼,横躺在他的砧板――樱木的大上。
没关系啊。
我没跟你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