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过过,可总有些不够,你知是怎么回事吗?
他还兀自说着,却不知谢必安自从听到无救两个字就已经气血直冲,什么别的都听不见了。
“范无救?”
他冷不丁声,倒吓了他一。
“是啊。”
“他摸过?”
“是。”
“过?”
“是。”
“看过?”
他没听最后一句问话里的怒气,只觉得这人问得没没脑的,都给在嘴里过尝过了,怎么可能不会看见,
“那自然是。。。”
谢必安立时了剑转要走。
“回来!我让他的!”
“为什么!”
他不再装傻,再次对着他打开,睛直勾勾地看着那满大汗的侍卫。不像一无所知的天真,倒像只勾魂夺魄的人蛇,瞳立着要勾他的魂去,谢必安有种将要被吞吃净的直觉。
“因为,我和你说了,我这儿常会难受,许多。”
如果那句话最后四个字是让谢必安脑中的弦绷紧,那接来的四个字就让那弦断了。
“你帮帮我。”
“必安,我会护着你。”
殿的所求,哪怕不用殿护着,必安也会豁了命去帮。
后来小殿很快懵了。未曾想过的事,未曾有过的受,谢必安对他说些他未曾听过的话,一件一件应接不暇。他间的似乎从未过这么多,有些害怕,可又实在刺激罢不能。
等到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正坐在谢必安上扭腰。也不知这是个什么动作、怎么学会的,似乎本能驱使着不自禁地想扭想夹,把谢必安那东西往更深的地方蹭一蹭磨一磨。
“必安,好奇怪。。。我怎么会这样,好。。。”
好,好酸,好舒服。
他只凭本能地扭着坐着,其他一概都顾不得了。于是庆国二皇生命中第一个被打开后的,也在他十四岁那年,在他层层的帐帷,一滴不落地尽数洒到了他剑客的上。
后来他的日程就变成了范无救守夜的时候让人,谢必安守夜的时候让人。
可是尝过被的滋味,那呆刀客的功夫就显得不够了。髓知味,只在外,到底不如来酣畅刺激。那甬每每渴得难受,了筋似得绞,巴不得把那苯的绞来填一填里的空虚。
可比那更重要的,还是因为二皇贪心,不喜想要的东西得不到。既然他招招手就尝到了那柄剑,那自然更要好好试试这把刀。
那刀客还不知他伺候的这朵花已被打开过送在了别人的剑,只觉得他近日要得越发利害。
那是自然,里里外外都被好好破开过,自然更放得开些。他常主动把花掰开展在刀客前,足尖在那人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