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坏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都不好过,都本能地想要动作,也都害怕只一动便溃不成军万劫不复。
半晌才缓缓动起来,幅度也极小,可依然摧枯拉朽,从大到小腹到脊背到前似乎都被到了,他唯一庆幸的是快太烈以至于里甚至发不声响,好歹留住一些颜面。上面的人却渐渐响起不住的闷哼,床架晃动的声音越来越快,粘稠的声一波一波。他稳了很久的心神才敢睁看的人,看见他努力在泥沼中挣扎的模样。极了。
他却不肯看他,连脸都是偏着。可什么都藏不住。撞击了几就看见他迷蒙了睛,微张开沉沉地,看着息越来越重快变成呻,他就突然被自己吓到一般,用力晃晃脑袋或是咬一唇让自己清醒。可皱紧的眉没几又松散开,里的恨意没一会儿又蒙蒙一层被罩上,要紧的唇很快又低低地。周而复始。
好漂亮。
他心念一动,俯去问他。舒服吗?
那人把指节咬得发白。
没觉。
二哥真犟,你可着我呢。
就是没觉。
那是我伺候不周,再用力些?
然后细白的被扛到肩上,腰发了狠往里凿,竟然被地飞溅来。伸手去抹起一捧,挂在指尖黏腻地糊都糊不开,晶亮地被呈在那人前,淫靡湿的气味顿时稠地让人不上气。
这舒服吗?
去。尾沾了红。
用这样作的手段羞辱我!
他却突然温柔了,五指穿过他的发丝,把他后脑捧手心里,凑近了问他,
我若说我不是为了羞辱,甚至不是为了与你风一度,二哥可信吗?
李承泽突然明白了。
他是想看他脆弱的样。他的二哥十三岁封王十五岁朝,父亲狠厉母亲淡漠,连亲弟弟都要毒杀他,可他从未看过他潦倒的样。他留给他的只有孑孓离去的背影和不可一世的自傲。可是他不信。他不信他的二哥没有因为失去过兄弟而伤怀,不信他没有过恐惧没有过孤独。他二哥走过的路他都一步步跟着走过,所以人生冷未必只有自己知。
所以他要看,要看他的二哥,也会和他一样,兄友弟恭也可以被轻易消磨,傲骨磷磷也会被轻易击碎。你失去我的时候也脆弱过吧,你把我丢在后的时候也过泪吧。
二哥,你把我教成跟你一样的疯,其实是有私心的吧。都太寂寞了,所以想有个人和自己一样。
所以他要折磨他。他用衣带把那双手缠在床,他把那双大大地打开然后把看到的景亲说给他听,他让那朵花一次接一次地盛开后调侃二哥竟然会,然后埋去一在嘴里再回来渡给他让他尝尝自己的味。
可他的二哥从不轻易让他如愿,向来是宁为玉碎的。于是在他太阳开始砰砰直的时候,他二哥突然反常地迎合他。缠到腰上,甬像鲜活的蚌肉一样裹住了绞。他刚明白了他的意图就为时已晚,一切都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于是早就蓄势待发的事被深深埋在泽里,把深灌了个满。余韵刚过去便慌不择路来,早就通红外翻的花朵此时竟然锁得紧紧的,一滴都不曾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