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躺在和的被褥上,漆黑的眸望着床,声音毫无波澜,甚至有些巴巴的,但她在里面听了他无比真挚的建议。
“阁主,能不能,前戏。”
杀手沉默地望着她。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接来的命运,这个饶有兴趣,尾调上扬的字,无一不说明着她在等待他的表现,这属实是有些玩火自焚的意味包其中。
她不喜弱受。
“再来。”
寒铩:“三教九的场所都呆过,走过的路也不少。至少看过男接客,也看过姑娘撒。”
但是弱受已经是一种,一种趋势,婚恋市场上找不到称心如意的交对象,又要忠诚专一,又要冷酷寡言,又要才能无双——
两个人都是母胎solo的人,寒铩好在还有些现场观摩的经验,沈安玥就是真的对此一无所知了,虽然有恋模拟教人如何吻,但那个游戏的男主实在是柔弱得令她作呕,在一阵嗲柔的关怀声中,演示被迫中断。
能生就行,要那么多有的没的要求作甚?
......
“……”
亲吻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你知多的哈。”她挑了挑眉,从他那涩的后里搐带着些许暧昧的手指,在盆中洗净,“如果嫌弃我的不好,你可以自己来。”
这次的接吻不同上次,他的气息被阴上传来的刺激扰乱,乌黑的睫羽垂落遮盖了大半的瞳孔,他在结的微动中发低沉且不易察觉的。
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会儿杀手面的神,她忍不住笑,解开衣裳,拍了拍空余的地方,“逗你玩的,躺吧。”
但对于她来说,小菜一碟。
寒铩问:“阁主是真的让我自己来,还是气话?”
而后再也没打开过那个游戏。
这很难。
杀手在目光的视缴械投降。
警觉的杀手对杀气很锐,但是他在床上实在是有些木讷了。
寒铩默然。
沈安玥轻而易举就能判断寒铩的状态,他现在被撩拨得端粘稠的透明,再多刺激一会儿就会达成的条件,初次被玩的人很难准控制自己的望,除非借助外力。
摁了摁。
他赤,对方衣裳完好无损,这种不对等的衣量昭示了二人之间的上级关系,他不太能把对方变成自己这副赤条条的模样。
沈安玥不是很抗拒寒铩的亲吻,他退有度,虽然带着明晃晃的生涩,但他大的学习能力弥补了初次的经验不足。
掌握攻节奏的人总是这样游刃有余。
少女的显然还在状态的路途之中,但天生的上位者是不会怯的,她握住了他半有些充血的淫,对他发二次决斗邀请。
“阁主,呼。”
毕竟那是他的阁主。
沈安玥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哦?”
“啧。”她眉梢上扬,低低笑起来,“这说得让人都没办法反驳啊。”她用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第一次也不好玩得太过,但也不能扫兴不玩,可真是让人为难啊……怎么办好呢?嗯?”
她的手法湛到让游戏都为之创造一枚奖牌——【酒池肉林的女王调教师】
杀手只是思索了顷刻,便饮了些冷掉的茶,漱后将自家翘首以盼的阁主摁在床榻上,低开始了自己初次的依葫芦画瓢。
达成条件是50人自甘堕落成为【恋慕】【隶属】双素质的隶,并且臣服的第一理由都要是喜被主人肆意玩。
沈安玥在接吻方面不慎擅长,但在如何玩床伴的方面颇有建树。
寒铩无言地垂眸,他真没觉得自家阁主有多纠结。
沈安玥叹气:“你又是从哪看来我在说气话?”
他被望得嗓都沙哑,说话的时候拨人心弦,语调平淡像是毫不在意,偏偏嗓音磁又低沉,听在耳朵里勾引人似的酥麻。
“阁主……再玩去要脏衣裳了。”
“……”
她在泪盈眶中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