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沉默地听着，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说，

        “……即使是这样的关系，也还是不能告诉我吗？”

        一直以来平静注视着前淫邪画面的湖蓝瞳里忽然汇聚起一层深蓝，在瞳孔中央形成一个菱形的，阿贝多伸手，将空的上半抱在自己怀里。

        阿贝多用手轻抚空光的后背，空像一只缺乏安全的小动一样埋在他怀里发着抖。

        人鱼的尾蜷曲着勾住空的背，形成一个占有十足的、把人牢牢圈在自己怀里的姿势。空好似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任由圈住他的手吊着他的脚腕不断调整，将他摆成一个更加方便的角度。

        手掌顺着脊背一轻抚的动作持续了很久，像是在思考，又像只是无意识地重复着机械的动作，阿贝多缄默许久，直到空的颤抖在他怀中逐渐平息。

        阿贝多的手指无声蜷缩了一，很快又展开怜地抚摸上空的脊背，托住空肉的那只手上抬了一，换了一个能让空安心一些的姿势。在肉中短暂离一截，又被重新，空似乎是觉得害羞，

        空的安静顺从得仿佛他已经失去意识陷昏迷，唯有紧扣在阿贝多背、用力到指骨凸起指尖泛白的手指，和阖在阿贝多的肩膀上、死死咬住那块肌肉的牙关，无声诉说着他正在清醒地试图隐忍住巨大的痛楚。

        湖蓝的面上重新泛起涟漪，阿贝多忽然发声音，

        手自觉松开空的四肢，在空犹疑着看向阿贝多的脸庞时，深他后中的手也慢慢退他的，只留表的粘还泛着略微的凉。但空还没来得及产生什么喜悦的绪，一更为大也更炙的东西就重新贯穿了他。

        他的声音还是同往常一样镇定而客观，但空锐地察觉到，他似乎有些为难。

        唯一的主动发声途径被彻底封锁，阿贝多又始终只是默然无声地看着，于是原本静寂的密闭空间，只有空在被时发的交合声不断回响。

有新的手从阿贝多分，钻空的腔，环绞住他的并向外拉。腔剩余的空间则被其它几手占据，紧挨着唾的那一负责汲取空产生的唾。

        他的声音是刚刚苏醒一样的茫然，空的指甲猛然刺他的肌肤，阿贝多发一声带着疼痛的轻呼，挟持住空的手臂紧跟着一起僵住，像是自己也搞不清楚状况，

        “空？”

        泪滴顺着两人紧贴的膛落，却仿佛砸落阿贝多的瞳中，一敲碎了笼罩在那双睛最外层的晦暗且无机质的玻璃湖面。

        就连紧密相连的位，肉亦惧怕却又温地裹着，如同空本，尽到畏怯和痛楚，仍然竭尽全力地尝试去靠近他接纳他。

        空松开咬住他肩膀的牙齿，那里的肉已经形成了一个可怖的伤，血肉狰狞地外翻着，空只看了一，就别过脸去，因为的不适，发的声音也是轻轻的，

        “这不应该……问你吗？”

        逐渐加大的荒淫声中，忽然有温的泪滴顺着空的脸颊向阿贝多的手指。

        血腥味弥漫到腔里，但分毫动摇不了阿贝多的动作，蜷起的鱼尾带动阴，将其更深地送空的中。空的仍然柔顺的将其尽数接纳，泪却得越来越凶，滴落到阿贝多的肩膀上。

        空的外都被蓝透明的手包裹占据，浑上能自由转动的地方只有一双被迫着填满了的睛，与人鱼无机质的冰冷双瞳对视着。

        被刻意忽略的存在因为空的这句话重新鲜明，阿贝多能受到怀中搂抱着的躯上，温肌肤随着呼产生的每一丝微小颤抖，能会到相贴的膛上，那颗炙的心脏每一次充满力量的鼓动，甚至手指抚过空单薄的背，都好似能亲手碰到其中脆弱的骨骼，亲所见血在血中潺潺淌。

        阿贝多轻叹一气，伸手托住空的屁，让他被吊起来的姿势能轻松一些。空犹豫了一，还是顺着阿贝多的力向他怀里凑近了一，但虽然紧贴着，空的绪却很低落。

        人鱼低，意识到趴伏在怀里的温柔，后被刺的腔肉比四肢还要柔，温驯地裹着深的异，只在呼时才会产生一细微的颤抖，温得如同一汪度正好的泛起涟漪，轻轻抚过。

        “……我确实比你了解得要多一，但也不曾料想事会变成这样。……关于这件事，我不应该瞒着你，但我也说过，我不打算欺骗你。”

        空的四肢瞬间紧绷，两条胳膊紧紧搂住阿贝多，指甲控制不住地在阿贝多的后背上留两深长的血痕，而两条在瞬间的绷紧后，很快就卸了力垂来，手重新伸缠住他的两只脚腕向前方吊起时，空没有再挣扎。

        “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