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上荷花快开了，明日叫人折些养在盆里给殿看。

        殿，殿。。。

        人香汗淋漓，不留手，又像小蛇一样缠住他要坐在他上。范无救扶着上的腰帮他摆动，烈的栀掸不开，化作丝绕他心神。

        无救。

        在呢。

        他的殿双颊早已绯红，湿透的里似乎映着天上的月。他看呆了，鼓胀的心大呼着，奔的血冲得耳畔呼哧响。

        他手也糙，于是方才还逗他的人很快便受不住了，颤巍巍撑起来要躲，他顺着脚腕把人又拉回。

        待到他的殿终于忍不住一声低的时候，范无救了一指去。

        压抑许久的狰狞被释放来。交叠的两间前所未有的腻，此刻挤去轻磨慢捻，别有一番滋味。被自后揽住的人低，看见的就是自己心里不时从后挤过来的饱满冠，次次刮过花，也不知是沾了间的香膏还是花间的蜜，总之那冠莹剔亮，看着格外可。他看得越发馋起来，那花儿寂寞得很了，更加吐了甜腻蜜，招蜂引蝶。

        殿别急。

        不可以。。。他的殿能许他已一己之侍奉，已是对他的恩赏。无救在，是伺候殿的，一切以殿先，无关无救的愉。

        可他却捧着他的脸问，

        唔！

        话音却沉去，搭在他肩上的手转而环住他脊背，上摇晃的人沉他肩窝里。吻着腻着，咬住他耳垂，

        十指间依旧腻着，在夹紧的间怎么也不。温渐升起来，更化了那裹满一的油膏，恍惚间似是廊栀轰轰烈烈开了满园。他家殿常年只抹了在侧，掀开裙摆悄悄赏给他闻过的，如今浩浩浸了满献在他。腰窝里聚着小小一捧，更兼着他自己心里来的，竟是越越多，一手黏腻甩也甩不掉了。

        所以才格外想你。

        无救。。。

        他唤他的嗓音开始乞求，埋在花里的件开始动。他很少这般自持不住，可是心里暗藏了半月的牵挂在翻。他何尝不想把他碎了怀里此生再不分割，何尝不想把他藏起来带离这片低沉沉压了他十数年的屋檐，可是范无救不到。他的殿还需要他在，需要他在他午夜梦回的时候抱紧他告诉他别怕，需要他在他贫瘠枯萎的时候把他的花重新浇灌。所以他的殿还没开，他就不能结束。

        他弓起腰止不住地颤。

        无救舒服。

        他依旧难睡安稳，枕在范无救臂上，却仍兀自嘟囔着。

        早不剩多少自制力的人被他叫的青筋直，将人压倒挤间，拆开花。

        殿用神的地方多，易累，能偶然想起无救一两次便也够了。

        南时必安来信，

        那快。我想和你一起。

        无救？

        范无救是他家殿亲自挑来的人，伺候他许多年，早样样被他调教地极称心意。可饶是贴心实用如范无救，此刻也对着心上人直白的话语不知所措。心狂烈地着，带着全血气翻涌，竟然有什么要压不住似得冒来。

        傻话。你又怎知我未想你？

        于是他又埋，这次不是忍耐，而是认真地活、养花。那花儿很快被他凿得蜜四溅，他在殿一声声紧赶的无救里终于得了恩准，浇灌在花心深。忍了许久，几度失控，结束时却依旧用全的理智迫着自己放慢了力，怕撞痛了他的殿。

        无救，你舒服吗？

        埋他肩里，牙咬得直响。

        就快完了，殿且忍忍。

        你呢？

        一别大半个月，殿可有想念无救？

        范无救知过香膏的地方就吻不得了，于是每寸肌肤被抹到之前都被他在唇里仔细安抚过。他格外怜前两颗红豆，胡茬把脯磨得通红。翻过来抹后背，他手大，几便把手的人个匀称，厚厚一层香膏油浸淫整片雪背，他想起此去南看到的条糕，又像鲜活蚌肉里新挤的明珠，宝蕴光。

        嗯？

        殿，殿。。。

        是累。

        可无救，我也想你舒服。

香膏在掌心里化了，乳白的黏腻的，油脂似得，洒在莹白的前。

        日思夜想。可殿有人陪着，不见得会想无救。

        夏夜，他却依旧翻埋他怀里。他拍着他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话哄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