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文章的泪涌在眶里没落来。虞啸卿把他在桌上翻个,他消极反抗,又把双手捂在自己脸上,不敢看人。记吃也记打。虞啸卿心里笑笑,把他的手掰来,掐着他的巴直视龙文章躲闪的神。一副泫然滴的样像被欺辱的良家妇女。良个屁!哪个良家会摸到别人家女人窝里。
虞啸卿恶向胆边生,捞起龙文章的继续激烈地攻。龙文章双手在后撑着,被得跟坐在过石路的车一样。两个人没有默契可言。龙文章只能攀上了师座的,这个时候再矜持模样就太作了。他堪称亲地半臂搂着虞啸卿――这是个平时没人敢的放肆动作――双勾着虞啸卿劲瘦的腰,空来的手侍候起自己的小兄弟。没办法,脸丢就丢了,活人还要被这事憋死嘛。虞啸卿由着他折腾,脸埋在他的脖颈里,嗅着汗和玉兰花香皂掺杂在一起的奇异芳香,还有山野中的草木青气和湿汽,却嗅不到这个妖孽本的气味。
自己除了他的军事奇才似乎哪都瞧不上,庭审的时候也是兴趣寥寥,直奔他在那学打仗的问题。可现在他对龙文章本人泛起了奇怪的兴趣。这个疯,骗加神汉,如今还要加上有龙阳之好的标签,是怎么度过他的前半生的,是怎么长成现在这个妖孽。
师座倒是怜香惜玉,疼~龙文章扭腻歪的声音通到耳边,嘴唇在颠簸中蹭在虞啸卿耳廓上。带着湿气的求饶搔得他耳朵。虞啸卿被他惹恼,说你又不是女人。动作却放轻柔了些。龙文章得上气就又开始耍嘴,说嗯呢,我就是您茅坑里的石。虞啸卿反而对他一贯的油嘴,自轻自贱很反。他说:错了,你是我挖掘来的奇石。龙文章似乎被噎到,放了声音,转移话题,哑着破锣嗓用气声说:师座,那,那舒服……
虞啸卿忍无可忍地把他抱了起来,走向床边。龙文章则立刻捷地双手揽着虞啸卿脖,在腰上箍得紧紧的,以免掉去。
张立宪在外面站了不止一个小时。何书光跑回来的时候师座正在里面怒吼。他嘻嘻哈哈凑近喊哥,里面怎么了?张立宪给了个摸不准的表。两人站了又站,人正在捶麻了的时,忽然听到里面乒乒乓乓的。接着就从门里来一个佝偻的人影,毫无疑问以这种方式场的,祭旗坡渣团团长舍他其谁。
不光如此,来的时候齐整的衣着现在还散乱着,没扣扣的上衣看得见小麦的脯,张立宪非礼勿视地挪开了,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好在师座依然整齐笔,手拿军鞭,军靴上的刺泛着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