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停双手抱着膝盖，难得有些不耐烦：“想让同学们都知那件事，来笑话我吗？跟校长说了就能堵住别人的嘴，别人就不会那样以为了吗？”

        也许这就是年龄的代沟，青期的孩多少都在乎面，当心里受了委屈会意识朝自己最亲近的人发，说多了容易不择言、夹枪带棒。而年长者只关心当该怎么解决问题。

        “江停。”

        可到底年长者的纵容也是有底线和原则的，毫无厘地指控令严峫心里生寒，从来没这么严肃地叫过江停，“你这是在对爸爸发脾气吗？”

        “这件事是爸爸的吗？是爸爸指使吴吞让他在现场播放录音，是爸爸买通媒传播导致你的同学们议论你的吗？嗯？你认为是爸爸对不起你，是吗？”

        江停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心慌了几秒，目光立即瞥向一旁，作镇定：“我没有说是爸爸的错。”

        “那你刚才是在什么，不承认对爸爸发脾气？”

        “……”

        江停抿唇，不吭声了。

        严峫取来棉签跟药膏，坐到床边，看了被他这些年的过于任的江停，十分无可奈何地凑近了给对方上药。受伤的嘴角突然被碰到，江停疼的轻嘶了声，搞得严峫地动作不由得变轻了，心也顿时了来。

        “爸爸知你受了委屈，想了想，这些天是爸爸疏忽了……既然你的环境已经受到影响，那大不了咱们就换一所学校，换新的同学。”

        这个年纪的江停还不会在父亲面前隐藏绪，说着便哽咽了嗓音：“换新学校有什么用，只要在国上网的人都知了……”

        他终于为自己当初的行为付了代价，也认识到了错误。

        “爸爸，送我国吧。”他说。

        严峫涂药地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当初你给爸爸药的时候还记得你说过什么？”

        江停：“……”

        “你说，不想爸爸离开你。”

        药一涂好了，严峫起收拾，低几乎看不见绪：“现在怎么言了？”

        江停猛然怔住。

        “觉得自己翅膀了，可以不要爸爸了，对吗？”

        听到这句话，江停呼变得都有些困难了，他怎么可能不要爸爸？

        “我只是……”江停咬着唇，低泣：“不想再这样了。”

        ——不想继续活在爸爸的庇护，他想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