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么zuo?”林黎走到他面前蹲xiashen,似是在烦恼该怎么gan1。
而洛成看着她这个反应自然是理解,毕竟她刚成年,之前也没有人来特地教她这些东西。
这教导任务现在自然而然落在他这个“爸爸”tou上。
他一定会好好教她的。
握住她纤细的腕骨,轻柔地一拉,让她整个shenzi靠在自己shenti上,“宝贝,你先用手指帮我扩张一xia生zhidao。”
林黎的手摸到shenxia的那个肉feng,因为姿势的原因,那chu1像丰meifei厚的蚌一样微微张开一条kou,在灯光xia闪着淫靡的shui光,粉nen的花he宛若jing1心培育的珍珠,被好好地保护在蚌肉之xia,侧个角度就看见那晶莹圆run的mei。
她指甲有些长,所以动作都有些小心翼翼,生怕把那个小xue戳伤。柔ruan的指腹摸上两ban肉,把漏chu来的淫ye都涂到了肉ban上,两指并拢在肉唇上来回摩挲。
洛成见状将tui放在地上,张得弧度更大,腾chu来的手伸到shenxia掰开阴唇,他想让林黎摸摸里面,现在她的安抚只是隔靴挠yang,一dian不能让他满足,反而从骨zi里淌溢chu一gu磨人的yang意,啃噬他的理智。
“宝贝,快把你手指伸jin去。”他急不可耐cui促着。
削葱般的手指一jinru那个隐秘的dongxue,里面的xue肉就奉承谄媚地裹上来,紧紧咬住她的手指不放,主动地吐lou黏腻的saoshuirunhuaxuedao。
她动着手指choucha起来,xuebi上有些凸起的肉粒,无微不至的an摩着手指,在它快要chou离的时候又yu拒还迎的挽留,不舍地勾着它不让离开。
“嗯…”洛成也从hou咙里溢chu几声隐忍又克制的呻yin。
xinggan低哑又磁xing。
她单纯又生涩的反应就是他最好的cuiqing剂,她好乖,好温柔。就像把自己看成了易碎的瓷娃娃,手上的力dao那么轻那么缓。
这种被珍视被看重的gan觉让他整个人都像飘在了棉花糖味的云朵上,有种不切实际的飘忽gan,又充斥着沁人肺腑的甜。
他扭动着腰肢,迎合着她的手指,sao腥的shui淅淅沥沥地涌chu,在shenxia的灰se羊mao毯上印xia一团渍。
“可以了,现在宝贝可以把肉棒chajin来。”低沉的嗓音比狄俄尼索斯的mei酒还要醉人。
洛成扶着青筋迭起的阴jing2直直往xue里送,cu大的阴jing2重重碾过saodian,缓慢地一寸寸破开紧致的甬dao。肉bi被撑到极致,好像每一dao褶皱都被抚平,cu长的xingqi将他窄小的saoxuesai得满满当当。
被真肉棒gan1的gan觉是这样的让人上瘾沉醉。
心底的空虚被填补,从灵魂深chu1都发chu了满足的喟叹。
适应了她的尺寸过后,sao浪的xue肉又在叫嚣着快一dian,再快一dian,要她狠狠地cao2gan1,把他cao2坏cao2烂。
“再用力一dian。”
林黎chuan着cu气,用力把肉棒凿jin嘴馋的saodong里,“爸爸你好紧啊。”
“不要这样叫。”这个时候叫爸爸无疑是在刺激他,揭开这场qing事背后的不lun和禁忌。
正常人都应该到此为止,但是他却无耻地gan到愉悦和刺激,连xiashen都因为这称呼而更加淫shui泛滥。
“我不想当你父亲,我是你的omega,要给你生孩zi。”
这是他的心里话,第一yan看见她的时候他就有种gan觉,她和他是天生的一对,后面会答应她母亲的要求也是怀了近shui楼台先得月的念tou,他只能an捺住yu望,慢慢守着她长大,等到她成年再把自己献给她。
只不过她之前总是很冷漠,听信那些旁支亲戚的话,认为他就是为了谋夺她的财产。
他想缓和两人的关系,但奈何老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