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只可怜的大狗勾。林黎心想。沾湿的手指不紧不慢,一寸寸地破开柔韧的甬,层层叠叠的肉紧紧粘附在她的手上,贪婪地蠕动着。熟练的找到肉的凸起的G,用有些许尖锐的指甲戳着那个小肉球,来回戳、。叶容得脚背绷紧,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手哆哆嗦嗦扶着镜,也止不住的痉挛,令人窒息的快如一样铺天卷地般袭上大脑。
林黎看着镜里淫失态的叶容,笑着回答:“狗狗还想加要手指吗?把你的都满。”
意识地在镜上摩挲,把得像小豆似的大乳在镜面上来回磨,乳孔中溢白的乳汁,留一的痕迹。
待会再问吧,先让她冷静一会。心里有些钝疼,这风好像正慢慢从他手里溜走,而他却被困在原地无法跟上她。
林黎摸着又白又的大屁,用力甩了几巴掌,浑圆的屁在空气中几波。叶容把双手撑在镜上,塌腰,顺着她的手把屁抬起来些,方便她在自己上作乱。透过镜,叶容那张漂亮的脸已经濯了红晕,被折磨的角洇了一抹胭脂,眸里盛满盈盈,勾人的很。
“唔…安安,快给我!”叶容急得快哭来。
毕竟她是林黎,而不是白语。
那一朵淫靡的肉花一开一合,不停吐来,就想把林黎的手指全吞,“安安,你快我,我好难受。”叶容开哀求。
不一会儿,叶容就被来,袋里满满的都在了镜上,一片狼藉。
林黎一手握住他的阴上动,他的息声越发重,生生又涨大了一圈。狠狠地了一把,叶容闷哼一声,气息更加不稳。林黎又调的把它弹来弹去,绕过端的蘑菇,握住底的沟,来回抠挠,酥酥麻麻的电瞬间裹挟着叶容。
一个合格的快穿者应该时刻保持清醒和理智,以上帝视角看待小世界里的人和,最忌带个人。而在刚才看着叶容听话的净渍的时候,她的心竟然莫名的就像被针扎了一。
话刚到嘴边,林黎却溜了浴室。
这是一个不太妙的预警,她必须得调整一自己的状态了。
他还浪地扭着屁往她手上蹭,勾引意味十足。
“被坏也没关系。可以把我到失禁,鸡巴不止,屁也直。”期待的吞咽了,巴巴看着林黎。
“真是贪心又淫的狗狗,你看你的乳汁都把镜脏了,快把它净。”要说林黎最喜叶容的地方就是他上的那对大,叶容也曾问过乳这件事,被林黎糊过去也就坦然接受了。所以说恋中的人都是傻这句话说得一错都没有。
林黎的手顺着大往上,在已经急不可耐的菊旁边来回抚摸,抚平一褶皱,但就是不去。
安安开心就好。”就像是把心全盘托付给主人的忠诚大狗狗,摇着尾巴只为了主人能够展颜。
我究竟该怎么?
“这么,是想被坏吗?”林黎嘴上调戏。
步伐有些沉重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像是被霜打过的茄,萎蔫丧气。
“要,狗狗还要更多。”一手指对于他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我手酸了,今天就到这,你先去洗个澡吧。”如果换个别活脱脱就是个吊无的渣男。
而浴室里的林黎绪也不佳,把手洗净之后往脸上泼了,想摁住自己躁动的心绪。
上有些发,把上半全都靠在镜上,冰冷的觉刺激得他一抖,呼的气在镜面上笼上一层雾,模糊他的面容。的火烧的他浑发,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滴落锁骨。觉就像整个人被放在蒸笼上蒸一样,气氤氲。
叶容仰起看了林黎一,随即真的就像只狗一样伸一一地净镜面上的渍,林黎神复杂了一瞬又恢复清明,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把手指的数目增加到三,失去耐心地在里随意,也不考虑到指甲是否会戳伤柔肉。
“安安的手指…好棒,狗狗…要被死了。”
而叶容也地察觉到她绪的变化,但是却一雾,他这是又错什么了吗?
镜里清晰地映他现在求不满的样,脸上淫靡的红晕扩散到耳,压抑到极致的在他底肆。尖尖从微张的嘴唇中冒,嘴角还有一丝晶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