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今天没有任何安排,也没事,就起来吃了早餐,又回到了房间里,也不好坐,就站在窗前往外看空的后花园。
或许我到底是什么份,幸村早就知。
仁王胡乱应了一声。
还没开展工作就确实“深敌方”,没有任何任务,也没有任何联络人,现在估计连警察份都没有的“卧底”。
仁王席过很多次这种场合。
早餐吃的迟,午饭仁王就没吃。幸村虽然能把他“吵”起来,但白天还有事,吃完早饭就走了。仁王决定要午睡来补充消耗过度的睡眠,他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又似乎是醒着的,一直到午四才挣扎着起来,起来以后没多久幸村就回来了,让他换衣服陪着参加聚会。
分明难过的要死,但依然被唤醒了。
环着他腰的人松开了手,将他翻了个。
“快起床吧。”扣上了带的人还是人模人样的,谁看得他刚才了什么混账事呢?
但却违背了他本人的意志,全都因而泛起了红。
“……痛……”
船帮过段时间会有个大生意,这是仁王从井那儿得来的消息。
仁王对这一没什么幻想。
双被对折在自己,脚踝挂在幸村的肩上。被正对面时这人的双手在他发紫的上。
他念警校的时候其实交过女朋友,也和人上过床,但那些都和这个觉不一样。本来上别人和被人上就很不一样。
他不算什么台面上的人,但看在幸村的面上,从一开始也有人来奉承他——那多是些想要捧着幸村的脚奉献所谓的“忠诚”来换取利益的。
照惯例,办好一件事后是会有庆功宴的。
他在幸村边呆了两年,幸村手的人渐渐也对他放开警惕。
所以仁王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他自己是不是隐约有斯德哥尔摩了。
他知幸村不会给他了。
真的很痛。
井刚回来没两天,庆功宴正好就定在今天晚上。
他仰面朝上,对上幸村昳丽的脸。
而或许“仁王雅治”也在那个晚上死去了。
不什么人,都是想要往上爬的。他野心和“志气”,这些人并不会起疑。被他代替掉份的人本就是清清白白大学生,虽然暗地里偷鸡摸狗还卖白粉,也是确实上过学的。仁王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光凭那小来的事,被他前辈动手要了命也实在是冤枉。但倒在他面前的前辈,也算是给他偿了命了。一层层的血债留来,现在都背在他的上。
确实是比其他卧底多活了两年,但这两年的存在也和没有一样。
被吊在一个的度,只能蜷缩起来调整呼。
现在他又在思考这个问题。
幸村从他里去时他还没。
所以这漏百的掩饰,真的能让幸村放心吗?
活来的,是一个份不详的亡灵。
他这是真的醒了。
西装掩盖掉上的痕迹,把衬衫扣扣到最上面扎上领带,整个人又是净净的人。
两年过去以后幸村控制神奈川地世界的统治力又上升了,奉承的人更多了,而他
总归他名义上是警方卧底。
两年前黑警事件爆发,连带着幸村手底的船帮和行会都了大清洗,仁王认识的不认识的面孔都在他的噩梦里失去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