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
幸村直起,看着这样的仁王,心也了些。
而他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仁王红着看他,只是摇。
于是手指只在的位置转了一圈就退了去。
不过规矩就是规矩。
“听话。”
幸村引导着仁王趴跪在沙发上。
那朵花儿已经绽开了,褶皱和周边的肤都变得很红,也很。
他看着幸村走到旁边的柜拿一胶棒。
他双手在仁王的手上:“放松。”
像要把他撕裂开来的疼痛在最脆弱的地方炸开。
仁王委屈得觉得自己又要哭了。
仁王有些不安的回。
他着自己肉的手用了力,原本红的地方现白的指痕。
他看着幸村向他走过来,有些慌乱地摇:“不,先生,求您,别用这个――”
只是两,那瑟缩着的地方就绽开了些,也很快染上红。
仁王从不会完全放声呼喊。他痛到极的哀叫也带着自我压制的意味。
仁王的手指在柔的沙发靠背上挠了挠。
他已经酸的腰受不住地晃起来。
“二十。”
幸村笑容淡了一些。他又喊了一次:“仁王。”
原本就因为双大开而的此时完完全全暴在空气中了,的褶皱连带被牵扯开,肉里一红若隐若现。
那是因为我不知你加罚打算用这个!
他整个人陷在沙发里,骨被抬,重心就落在他抱着沙发靠背的臂膀上。
幸村从尾椎的位置去。肤上还有一沐浴的味,是他专门准备的百合的味。
仁王默默用额抵着沙发背,咬紧了牙。
仁王发哽咽一样的呻。
幸村叹了气,俯在他额上吻了吻:“你刚才自己选的,这是加罚。”
张开的双让那里了来。比起红的屁,那峡谷还是苍白的颜。之前清洗时放去的剂已经了不少,幸村手指破开褶皱去时便有些艰难。
房间里落地窗前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充作阳台用的空间里放着单人的布艺沙发和茶台,地面上还铺着榻榻米。
等等,这个姿势――
他发无声的尖叫,几乎是用尽了自己的意志力才让自己呆在原地。
幸村喜这样的声线。
连着三的击打一起落来。
哭喊的声音也是很好听的。
他半跪来,打算给他的小人一奖励――为了今晚的乖巧。
过了几十秒,他才哽了一声,颤抖着摆之前的姿势。
幸村的手指落在他的里。
而他脸上似乎也像烧火一样变,这种将最私密的地方暴去任人责罚的羞耻叫他整个人都恍惚起来。
仁王着气,觉到自己的双被分得很开,一直到贴着两边的扶手。
再落来的击打似乎是轻了一些。
胶棒被随意地扔在一边,承受击打的人几乎维持不住趴跪的姿势,像猫一样蜷缩起来。
沙发很,抱枕和靠背正好将他酸的腰肢和肩颈托起。
一会儿后他才从疼痛里回过神,有些放松的手重新用力,将似乎烧起来的地方来。
仁王抿了抿唇。
仁王和幸村僵持了一会儿。
伤上加伤的时候疼痛就是递加的。
等他过气,第二才又落。
仁王分不清区别。
冰凉的胶棒在里摩了两。
仁王要更用力才能将自己扒开,而似乎上的疼痛越重,就越能让私密的疼痛更轻。
仁王扭着腰想要往前躲,手也忍不住松开了一些。
也许是又哭了,也或许是悲鸣和惨叫。
说着,他的唇已经落在同样红起来的隙里。
一双手落在他,又顺着他有些汗湿的发往梳。
向的有些湿,是残余的一剂从里了来。
而幸村的唇还贴着他的额角,声音很轻,却不容置疑:“乖,就二十,你自己扶好,我就轻一。”
但他的和心神开始被这样羞耻又剧烈的疼痛占领了,为了让自己好过一些而自动去承受。
他低,让自己肩膀抵在沙发靠背上,然后他两只手往后,犹豫了一会儿,才握住了自己的两片。手心接到的是柔又凹凸不平的两团肉,随着他自己用力而泛着苦闷的痛。仁王闭着,狠了狠心才将两片扒开。
仁王僵住了。
带着往前走,走到房间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