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个不停往外溢白的被她用手堵住了,他陷了求而不得的、难以忍受的沉浮之中。而在后最疯狂的一波过去之后,他又被她行了来。
而且、她到底为什么看的这么认真啊......简直像是在学习什么一样,他浑上不是早就被她摸遍了、透了吗?
烛沉卿咬紧了唇。
“谢谢主人。”他说。
他的睫真长,舒晚想。他得她指的,心里也有的。舒晚觉他好像跟平时的冷淡有些不一样,这种陌生的觉让她意识地把手收了回来。
分明是很享受的快乐嘛。而且、还很诱人,就像一块新鲜炉的蜂蜜油糕,浑散发甜的气味......
而男人抬起有些迷蒙的眸看她,牵起一个浅浅的、满足的笑容来。
但是现在……男人看向前的女孩。
有一粘在了她的手上。他呼还乱着,在沙发里。舒晚把手伸到他被涎湿的唇边:“净。”
是因为她正看着他的缘故吗,怎么、怎么今天变得这么......他真的很想声来,想毫无顾忌地呻来,但是,但是......在她堪称认真且纯洁的目光之,他真的不到......
将那零星几白浊都卷中后,他习惯地又起女孩的指,那双好看的桃花眸半垂着。
她果然没有离开,就坐在那里看着他。
在这种况,没有任何外力的帮助,他当然不可能完成她的禁的命令。
在几次逆后,终于被允许的一瞬间,庞大的快就像电一样将他击穿了,从到脚。他就像饱了的棉花被人猛然挤压,浑上能的地方都来。烟花在前炸开,甚至他怀疑自己当时短暂地失明了快一分钟。
淫刑之,极端疯狂的快令他觉自己浑都化作虚无,只剩一的肉在承受无尽的鞭笞捣。乱七八糟的脏了整个房间,他甚至累的连第二天早上的闹钟都完全没听见。
前的男人完全是一副求不满的可怜样啊。把本来没什么颜的唇都咬得充血,变成了艳红。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与抚,还颇为动地扭动起腰肢来,大的肌肉一抖一抖的,吃着棉条的肉还不知足地收缩着。
仅仅套前面,虽然也很,但是还不够。如果、如果她现在是在失控的状态的话,他一定、说什么都要求她来,烛沉卿昏沉地想。
前面那神的很,完全不会主人的心,吐的黏蹭脏了衣服里面。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住了自己的阴,从开始逐渐向上,套起来。
男人猛地抖了一后突然动腰肢,一直咬紧的唇里,忍不住一声喟叹似的呻,随后他浑都了来,白浊被女孩包在纸巾里。他完全没料到她会突然动手,来得猝不及防。
,几乎从始至终都是疯狂的。当时他在全拘束、官被封的况被她疯狂地侵,甚至度都被她用意识提了两倍。
嗯,虽然里面已经着棉条,但是那太细了,他希望她可以把手指来,虽然着,但是她的手指那么纤细,再吃两三没有问题。
那为什么跟她的时候那么冷淡?难是她技术不行?但是她觉得,她还是很了解他的的啊,比如她知,如果现在突然从阴往上狠一次的话,他就一定会来。
烛沉卿始终都忘不了那次时的快。有一些痛,但与那空前绝后的快相比本不足挂齿。
那次之后,他彻彻底底地承认自己的和望都已经完全臣服于她。
虽然不太合理,但清醒的她真的可以用清纯来形容,或者说,至少有七分清纯。清醒时的她的手活儿……怕不是还没有他自己来的快。
的余韵还掌控着他的大脑与,这熟悉的命令式的语气令烛沉卿有些混乱。他顺从地伸一截粉红的,偏过去女孩的手,像与主人亲昵的大型猫科动。
“……我自己来吧。”于是他说。
就像这样。
是的,就像他觉的那样,舒晚此时看他看的很认真。
那次的余韵也是那么威力大,他觉自己浑发麻,微小的痉挛直到睡都没有完全结束。
烛沉卿扶着沙发靠背,让自己翻过来。一些红晕爬上了他的耳,黑的额发因为汗而微微濡湿,变得黏糊糊的。一米八的男人宽肩窄、窝在沙发上,舒晚突然觉沙发是不是有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