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过,说他虽然脑空空,能力一般,但至少脸没得说。
从脖到脸颊,甚至一直到太阳的位置,全是血痂。
“我没想什么。”
“你要是把我的东西坏,我就会让你上现同样的伤。“
司疆有些接受无能,他刚刚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上到都是伤和挫伤,严重的地方已经被人简单理过了,但是像这种肉伤,压没人。
司疆很弱气地表达不满,许是洗个澡恢复了不少元气,加上宗盐态度还不错,任的脾气钻了上来:“你把我放了,就什么麻烦都没有了。”
如果他敢挑剔,他相信宗盐那个女人一定会直接把东西全收走。
司疆拳一松,悻悻地收回手。
但是现在,
“字面意思。”
她把一个小凳递给司疆。
“什么意思?!”
司疆崩溃了。
宗盐把他的脏衣服捡起,扔袋里。
“放弃这个念吧。”
没有明显伤的地方,也是青青紫紫的。
让他臭死在这里。
宗盐提着衣服,以奇怪的、似乎很悲悯的神看他,说:“你以为,你还有能回去的地方吗?”
宗盐不知何时又现了,正明显很不兴地瞪着他。
宗盐把逐渐微弱的喊声抛至后。
司疆盯着手中的小红凳看,不知想到什么,神别扭了起来。
这里面是谁?怎么长这么丑?
“啪。”
“你上厕所需要。”
“你最好是。”
宗盐准备的衣服明显是别人穿过的旧衣裳,司疆扯了扯,不太适应这种糙的布料。
“老这是,毁容了?!”
司疆不敢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脸。
也不回地回答他。
他好像连唯一能拿得手的东西也没有了。
上厕所要什么凳。
完全是在往最恶劣的方向发展。
司疆接过,奇怪地把玩了一,就一个很土的小红凳,给他这东西什么。
也不知会不会过。
镜里的男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宗盐!!”
司疆不愿去猜测这玩意多廉价,闭了闭,直接往上挤。
司疆一拳要打向镜。
司疆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劝服自己,已经差不多了,在这样的条件不要追求完。
“喂!”
“我怕脏。”
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从小就被人夸长得俊。
“喂,你把话说清楚,你别走啊,宗盐,你把话说完!!”
“……你还真是考虑周到。”
又走一个拐角,才来到客厅。
他一瘸一拐走到洗手台前,终于再一次在镜中看到自己。
“?”
一包海飞丝,模糊印着女的一秀发……
他看着这桶脏,嫌弃地撇了撇嘴,还是提着放到了一边备用。
一桶清很快变得污浊不堪。
这脸走在路上,一定能把小孩吓哭。
宗盐是过来送东西的。
“凭什么?正常人被囚禁都会想逃吧。”
原来此时是白天。
用背对着一个成年男,似乎一儿都不怕他从后面袭击。
“砰。”
“这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