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缠绕着染成金的发,睛里也带上了绿的瞳片,还剪了个刘海,穿着丁靴工装,吊带背心夹克的我画着重的线,抹着深的红,一副不良的打扮。半个的重量都挂在了和我风格相似的夏野上,两个人站没站相松松垮垮的十分符合这一的风格。
“实在不想说就不说了。”
“无法原谅?说起来虽然我很赞同艾比想要离开揍敌客那个泥潭的想法,但是好像一直不知为什么呢……”夏野手托着腮,温和的目光里带着不容忽视的探寻。
即使心底知这是不可能的,但对自由活动的渴望大过了一切,以至于连着两个人的名字都可以轻易说来了。
并没有受到自由。
“因为理念的不同,想走的路不同,所以注定要分开。”
“是,是吗?”
“我们去黑市转转,给你买趁手的武。”
也许是我上次对夏野说的话太肉麻了,他好几天都不敢和我对视,但我只要不及心底的伤就能保持什么也没发生的样赖着他。没过多久,夏野就宣布我局解禁了,可以在改换面的况去走一走。所以当我重新走这栋公寓,站在楼呼不怎么净的空气时都觉得心旷神怡。
“真的吗!!”
警惕的摊贩们看似随意地兜售着摆在面前的千奇百怪的商品,我发誓我起码看到了两家在卖颜诡异的人骨。还有各种被制成标本的兽官,爪和都是基本作,我还尖地看到有一个猥琐的大叔手拿着一个喀拉克亚蟒的生在和一个摊贩讨价还价。那狰狞带刺的两巨看了就辣睛,真不知这买回去有什么用……
但很快我发现,我们的后跟上了尾巴,心中一紧拽住了夏野的袖交换了一个目光。不是见我们面生想要打劫,还是发现了我们的份想要告密,这些尾随我们的人都注定要有来无回。
“但总有一天要面对这些的啊,如果你在外面遇到了伊路米或者西索,你要怎么反应?”说着夏野把我的脸捧在手心,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终于不用坐牢了,虽然还是无法原谅伊路米和西索,但还是希望他们早日解决村,然后就停止追踪了。”
“这样吗?那为什么还会有西索・莫罗在你边?他为什么要把你从揍敌客的边带走?
等夏野熟门熟路的带着我绕到鱼龙混杂的市场上时,我才发现为什么我们要打扮的这么随心所,原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各有各的风格,而我们只有这样才不显得突兀。我从来没有逛过这种市场,用余光好奇地打量着,跟在夏野后穿过一个又一个小巷。
“之前有仇怨的其他家族现在都像闻到了血腥味的人鱼,个个都想扑上去分一杯羹,总而言之村家的败落已成定局,只差时间问题了。再过一阵,艾比你应该就可以门透透气了。”
相反,我更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心的空虚,没有目标,没有寄托,如果不是夏野拉着我各种各样的事,我多半会活得寂寞又无聊。像夏野这样有清晰的目标,并为了目标努力,是一件很厉害的事啊。
“你会不会,被他们喊一声就乖乖跟着他们走?”
“夏野是我的光,我想要留在光的边。”
果然得意忘形了,一激动起来就不择言。痛苦的息,不完的泪,叠在一起的肉,无穷无尽的红以及在我怀中失去光泽的睛,像电影一样一帧帧的在脑海里闪过。我深了一气好掩饰自己苍白的脸,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继续和夏野对话去。
我真的快被憋疯了,虽然在揍敌客家受到了各种摧残,但好歹我的活动范围是跟着大少爷走的,每天都能去不同的地方。但最近这一段时间我足不,每天低抬都是同一片空间,连窗外的楼房各自有多少层,有多少窗,有多少人家装了空调我都数了个遍。听到终于能去走走的好消息我兴得直接蹦了起来。
“我们今天去哪里呀~”
直视着我的黑瞳孔有着轻微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主人害怕的心。突然一就心了,刚刚被迫翻腾起痛苦回忆的愤怒一就消散不见。手盖上他捧着脸的手掌,努力定的看向他,说:“不会的。”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要这样我?嘻嘻哈哈嬉笑打闹就能掩盖过去的事为什么要突然迫我想起来?即使心底的空一直在那里,但只要假装看不见不就可以了?夏野这一段时间以来表现来的温柔贴,几乎让我快要忘记他也是一个和我一样浸染在黑暗世界的人。只要他想,他也可以很势,也可以把言语化为刀,让我痛得不过气来。
可能是我的脸太难看,的颤抖太可怜,夏野本来在沙发的另一静静等待着我的回答,但还是叹了气,凑过来把我搂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