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绪酝酿的差不多,竹霖轻车熟路从床暗格摸一盒膏脂剜了些来,拉花舞剑挡着睛的手轻轻吻他嘴唇,沾着膏脂的手探到后轻轻戳刺,有些笨拙的给他着扩张。 持风也不再客气,着花舞剑的膝盖让他被迫把分的更开,又狠狠捣了片刻,一个腰把尽数送花深那片温柔乡,得花舞剑差尖叫声,里的生理泪终于还是顺着脸颊了来。
“棍儿,你疼疼我嘛……”
持风和竹霖两个人本来也是多年的战友,默契程度自然没得说,你我退,或是同同都只需一个神便能了解,只是苦了花舞剑在中间无意识地跟着两个人的动作尖叫呻着。他觉自己仿佛是滔天骇浪中的一叶小舟,被裹挟着不停向前向后,而这两个人则是他边唯一能抓紧的救命稻草。
两个声音同时在自己耳边呢喃,花舞剑皱着眉闭了睛,觉自己脑已经被这两个人搞得一团浆糊,索揽住竹霖的脖把往臂弯里一埋,小声哼唧着开始装聋作哑。
“次花期,给我们生个小兰花吧。”
意识跌落黑暗前的最后一秒,他只听到两个人在他耳边话一般的低语。
等到两个人终于满足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花舞剑的嗓早就哭哑了,意识也因为疲倦模模糊糊,灌了铅一般睁都睁不开,小腹被灌得满满的他也懒得再去计较,只是靠在不知谁的怀里睡着了。
仔细吻去那一晶莹,持风自己又把花舞剑从竹霖上揽了起来,抱着他转了个方向让他面朝着竹霖背对着自己。竹霖倒是懂了持风的意思,很有默契的收了手,让持风继续给后扩张,自己则扶着已经立许久的抵着湿的花又了去。
“花萝卜乖,没事的。”
“呜……别……”花舞剑的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哭腔,持风的刚要顺着来又被竹霖的动作尽数了回去,这两人一个白虎妖一个夜狼妖,回回都得又又多,他总会有种自己的小腹要被撑爆的错觉。
竹霖挨了顿训立乖乖安静闭嘴撑着花舞剑,但拉着花舞剑空着的那只手覆上自己,又小声哼唧着蹭蹭花舞剑脸颊。花舞剑当然知这小孩什么心思,但刚刚那话是自己说的也不好言,只好被牵着手乖乖顺着。
尔发几声难耐的呻。
两个人看花舞剑这反应只觉得可,后扩张也得差不多,持风手指换上真家伙,缓慢又定的慢慢花舞剑柔温的。 前后夹击,两个人都被温紧致的甬舒服得喟叹一声,花舞剑则是被这过量的刺激搞得彻底断了片,泪控制不住一样的往掉,摇着想要从竹霖怀里逃开,往后一仰却又撞上了持风的膛,只能被夹在中间无可逃,被迫承受着这两个人给他带来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