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棍儿醒了之后自己脱衣服来的,但好像……去一次这个痕迹就会淡一,他……”竹霖朝着被持风玩得媚叫连连的花舞剑扬扬巴,“他这个状态像是中了不净的药,但去一次他就会好一些。他不想说咱俩找到他之前的事,脉象我也看不什么,也没有别的法,只能顺着他。”
这可算是知竹霖怎么跟他起来的了,持风俯去轻轻亲吻花舞剑的角,却是毫不客气地长驱直。被填满的瞬间,花舞剑满足地喟叹一声,揽着持风的肩膀笨拙地主动去舐吻他的唇:“持风……呜……持风……”
竹霖刚从花舞剑的里退来,花舞剑就又不满地用脚去勾他小,哼唧着想要更多。持风十分自然地接上竹霖让来的位置,手指往花舞剑花里探去,微凉的手指被湿漉漉的肉蠕动着绞紧,一副贪吃的模样:“小腹上这个怎么回事?”
两个人都被紧致的夹得发麻,摸了一把花确信没有血,觉花舞剑适应得差不多,持风和竹霖这才敢顺着他意思一前一后起来。被两人填满的认知让花舞剑获得了莫大的满足,他不再隐藏什么,放浪地随着两人的动作呻起来。
“唔……快……快……”花舞剑整个人仿若一朵兰花在两人中间盛开,从前冷冷清清的面容而今全然一副沉溺于快的模样,他觉到竹霖缓缓他的,于是转去找讨要亲吻,在两人掌控尽数打开,近乎痴迷地享受着他们给他带来的快。
“你说真的花舞剑?”饶是持风也被花舞剑这番言论惊了一,他着花舞剑巴让他跟自己直视,但被所掌控的人哪里还思考得了那么多。半晌没得到回应,花舞剑自己伸手去往还着持风的花摸:“哈嗯……还……还不够……”
“持风……持风……不要这个……”花只着几手指,望本得不到满足,花舞剑急得揪住持风衣角,里噙着泪可怜巴巴看过去,“帮帮我……好想……呜……想要……我……”
唐门杀手的听觉向来过人,持风提着伤药刚走到门前就听见了这满室荒唐。推门屋把药包放到桌上,持风没有多问什么,毕竟共事多年,他知竹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摘了手套除去上暗,持风又脱了外衣这才坐到床边,轻轻抚摸着花舞剑因着沉浸在事里变得红的脸颊,简单观察了花舞剑的神态,又与竹霖交换了一神,这才顺着竹霖的示意看到了花舞剑小腹上那枚从未见过的神秘符号。
持风刚从外面回来,手自然是比花舞剑的温低上不少,花舞剑闭着睛,狸一样讨好的用脸颊在持风手心里磨蹭,小声哼唧着,享受这份令他舒的凉意。
“我在的,花舞剑。”持风与花舞剑额相抵,低声回应着。他受得到这现在虽然溺于事,但似乎还在惧怕着什么。温柔地把万花青年抱起来让他骑坐在自己上,持风毫不客气地向上起来,他察觉到花舞剑状态与平时比起来显得更渴求事,于是动作更加暴了些。花舞剑被得泪都顺着脸颊往,整个人都在持风上。
一晌贪,即使是平时自诩力猛男的两人也被累得够呛,不知自己在花舞剑释放了几次。到最后花舞剑昏睡过去时小腹都有些隆起,只怕是连那小小的都被灌满了,但尚未合拢的花却是一痕迹都无,两人抱着他去清理的时候也没有一浊淌来。花舞剑小腹上的那枚神秘印记不知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一痕迹都没留,仿佛只是他俩的错觉。
“还……呜不够……还要……”花舞剑已经完全成为了快的俘虏,他揽着持风的脖,又朝坐在床边的竹霖伸手去,“要……一起……哈啊……一起我……”
觉已经放松到可以容纳另一,竹霖这才松了气,从背后环抱住花舞剑的,鼻尖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棍儿,我要去了,你放松。”
实在是拿他没办法,又怕他乱来伤了自己,持风无奈只得扯发带把花舞剑双手捆在一起束缚在后,又朝已经被拉过来的竹霖。持风吻上花舞剑的唇,撬开他的牙关与他唇交缠转移他的注意力,与此同时竹霖小心翼翼地给花着扩张,为接来好万全准备。 在此之前他们从未这样过,甚至连这种心思都不会有。花舞剑只有一个,他俩放在心上宝贝都来不及,平时在床上更是顺着花舞剑的意思,但凡花舞剑表现一丝一毫的抗拒,他们都不会继续去。
多给我一……”
“你去没多久棍儿就醒了,已经折腾半天了。”
又了半晌,持风才抵着花最深释放了来,叼着怀里人的耳垂轻咬,持风近乎是用气音在跟他说话:“这样够吗?喜吗?花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