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都泛着红,本就的嗓音这会简直甜得发腻。持风亲吻着他的额安抚着,剜了些膏脂来涂在他后上给他扩张。手指刚一去就被又温的肉紧紧包裹住饥渴地着,持风啄吻他的唇,语气轻松愉快:“又又紧啊花萝卜,看起来你也很想我。”
“你别欺人太……啊――!”还想嘴两句,要命的地方却被狠狠碾过,花舞剑的大脑简直乱成了一锅粥,生理泪控制不住地往,他本能地搂住持风的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过量的快冲击着他的理智,也不自觉挂上了持风的腰,花舞剑声音都带了哭腔,“别、别、太快了哈啊――!风哥……风哥……嗯……”
觉差不多了,持风撤手指换上真家伙,抵在磨蹭着却不肯,看着花舞剑被自己磨得不行刚张要骂,直接恶劣地一气全了去,原本要骂人的话也被成了一阵绵的呻。把花舞剑双分个大开,持风熟稔地找到记忆中的住研磨,满意地看着人被自己尖叫,俯去衔住花舞剑的耳坠轻笑:“不是喜叫风哥吗?再叫一声听听?”
结束的时候花舞剑已经累得都抬不起来,可怜巴巴窝在持风的怀里,一片狼藉,小腹搐着,双合都合不拢,肚里装不的顺着合不拢的往外淌。持风餍足地在他额上落细密的亲吻,随即便把人打横抱起去清理。
到后来花舞剑的小腹都被灌得撑起了一个暧昧的弧度,挣扎着想要逃开却又被持风轻而易举拉回来在继续,嘴上哭诉着“不要了吃不了”,小却还是髓知味地绞着持风的着。持风笑着吻去他角的泪珠,与他十指相扣:“没关系的,花萝卜那么厉害,还可以再多吃一。”
一切收拾妥当的时候花舞剑已经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地睡着了,持风熄了蜡烛,心满意足地拥着怀里人躺,又是一夜安眠。
满意地自己想听的话,持风把人捞自己怀里换了个位,让花舞剑骑坐在他上。这个位得格外深,花舞剑已经被得脑有断弦,无意识伸手覆盖上自己小腹,受着持风在自己的频率,低低呜咽着:“呜……好深……要坏了……”持风被他的反应逗乐,抬手一拉就让人乖乖趴自己怀里,与他交换了一个黏黏糊糊的亲吻。
“蠢死了……真以为我随便跟谁都可以到这种地步?”花舞剑泡在里心安理得享受着持风的服侍,懒懒地抬了抬又阖上,声音也沙哑着显得懒洋洋的,他是真的累狠了。
“花舞剑,我其实没生气。”给花舞剑清洗的时候,持风声音低低的,好像是在跟他说,又好像是在跟自己说,“其实我一直摸不清你的心思,我不知自己在你心里到底是在什么位置,但今天……我很开心。”
“闭、嘴……”花舞剑倒一凉气,早就熟悉了事的后渴望着被更大的东西填满,起了直接往持风肩上不轻不重地啃了一,“你到底……到底不!”
持风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手上的动作更温柔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