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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不要……不要了……”你哭着一遍遍喊他的名字,你发誓你从来没有这样狼狈地求饶过,降谷零在事上一向温柔贴,总是以满足你的喜好为第一目标,有时甚至他自己没有尽兴都会照顾你的脆弱而不再索取,像现在这样不顾你的意愿玩你的状况真是从所未有。
“嗯。”他稍稍离开了你的私,可距离仍然极近,炽的息重重地洒在你的肌肤表面,引来重重颤栗。他似乎也因为此刻过于过火的行为而有些迷乱,咙间发似乎吞咽了什么的声音,试图调匀气息的过程急促又艰辛,发的声音诱惑又煽,鼓动得你泪扑簌簌地落,“真的……不喜我对你这样吗……”
为了缓解气氛的凝滞而提的问题并不需要答案,他早就已经自作主张地替你好了决定。嘴唇再次落,将整片花园尽可能地全包住,有些糙的面地扫过两片脆弱的花,然后将力度汇聚在尖,地不断摩你最的阴。
从未离开过的那三手指又在你动了起来,不加掩饰的直接刺激辅以蜜的,两个动作共同成就了在之上的绝对快,这种觉撕扯着你的肉,甚至连你的灵魂也开始震颤。他将你的阴中反复细细,动作极尽细致缠绵,明明是那么耀夺目的、如同黑暗宇宙中的太阳一般的人,此刻……
灭的觉像要拉着你沉沼泽,你到前阵阵发黑,每次他用尖扫过的时候,你的肌肉就会剧烈地搐一阵。可能连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你一边求饶拒绝的时候,你的腰却在不自觉地起,想要将的阴更深地压他的腔。蜜也像不知满足一样淫乱地着,饥渴得像是很久没有被灌溉过,一旦接纳了这个男人的某一个分,就会忍不住像婴儿嘴一样紧紧咬住。
长久的尖叫和哭喊让你的嗓都有些沙哑了,可这种清冽中染上微沙的嗓音却似乎反而像药一般诱惑了他。直觉让你知一定要阻止他、迫他停,不然会……会……
“……啊,又要去了吗。”他像在压抑心深蛰伏的野兽般深呼,仍能控制住最后一丝理智和温,“可以哦……”然后,他轻轻合上齿关,用牙齿在你的阴上极轻极轻地磨了一。
“――零――哈啊啊啊――!!!”
“……嗯。”降谷零的咙间又现了吞咽声。
你激烈地搐了不知多久,直到知复原、屁受到了多到无法被巾收的渍,直到听觉回返、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滴敲击地砖的声音,才慢慢、慢慢地回复了一意识。你努力地回想刚才发生了什么,然后不可置信地意识到,你刚才那应该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