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去警局。”一种尖锐的痛自你脑深升起。顷刻间占据了你的全意识。而在这痛之中,安室透的声音自十几米之外越来越近:“我知你一定是去查询自己的份了。但你不能去。”
“为什么?”你为这剧烈的疼痛而轻声,用尽全的力气握紧手中的电击,“你不要过来。”
他于是听话地停住了脚步。你费力地抬去看他的睛,疼痛让你的里浸满了生理的泪,你看不清。
“因为你本就没有一个合理的份。”安室透说。他的声音那么轻,几乎微不可闻,“我一直隐瞒,是以为失忆可以让你摆脱那段时光,可以让你重新开始。
“但……好吧。该说真相永远无法被掩盖吗?你早晚会查到。
“你是一个罪犯。”
他说的容几乎让你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曾是一个黑组织中级别很的成员,你贩卖运输过违禁药,参与过洗钱,还杀过人。
“所以你不能去警局。两年前的那场围猎中你不愿被捕,在最后关选择了自杀。所有人都以为你当场死亡,但我发现你在慌乱之中并没有准地打碎自己的心脏,那颗弹偏移了一些,你没有死。所以我将你偷了来,私自为你了手术,通过某种手段为你洗去了份,还拜托我的一些朋友从警方相对低级的保密档案中为你删除了你的一切资料和犯罪记录。
“你现在是一个‘不存在’的人。如果你执着地想要在警局找回自己的份,警方一定会调动更级别的档案,到那时我就没办法再保住你了。
“我你。我不想失去你。所以这次就听我的,好吗?不要……离开我。”
别这样。好吗?不要。
大脑深像是有毒蝎在撕扯翻。破碎的词句混合着绝望的气息从脚边开始涨,顷刻间让你仿若溺般呼困难。
真的吗?的剧痛让你无法站直,你摇晃着倚靠着后的围墙,大地息。
你原来是那样的人吗?非但不是警察,甚至还是罪无可恕的犯罪分?――或许这真的说得通。不然怎么解释你甚至了解狙击枪的弹,甚至在警戒时近乎本能一般地梭巡一切潜在的危险?
但这怎么可能呢?
你的落了一个温柔的怀抱。是安室透,他看你失魂落魄的样终于忍不住走上前来将你拥了怀中。
“怎么、怎么会……”你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抬起用一双绝望的睛向上看他,像是希望他承认刚才说的一切话都是在骗你,“我……我……”
“不要去自首好吗?”他仿佛猜到了你在想什么,神间是无法掩饰的痛苦和祈求,“不要去……你已经失忆了不是吗?你还因为心脏中弹昏迷了两年多。你已经为以前的那些事赎过罪了、你已经接受过惩罚了,既然如此,现在就不要再去自首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