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畅,心郁结。
对……丽丝说的对,他不想看弗雷德里克伤心难过的模样。
“安全……安全吗……”
奥尔菲斯站起来在餐厅里来回踱步,他机的脑立即蹦了几十个能侧面给予作曲家安全的方案,但当他兴致的讲给丽丝听时,却被对方一票否决,投来了嫌弃的目光。
“安全就是要直接了当的给予,旁侧敲击给的还叫安全吗?”
直截了当的给予吗……
奥尔菲斯脑的几十个方案瞬间灭掉了,他本该再去思考别的方案,但这次不他怎么思考,却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答案……他也不愿再去思考别的解决方式。
“我想到了,最直接了当给予安全的方法了……丽丝,你帮我办件事。”
…
自从被奥尔菲斯带回欧利丝庄园后,弗雷德里克就觉自己活着世上的意义变成了一个样貌漂亮的飞机杯,一个供人发望的,一个靠敞开大谋生的娼。
每一天,他都至少要被摁在各式各样的地方一次,有时奥尔菲斯来了兴致还不止一次。他被扣着手掌压在床铺上迫、被托起屁抵在浴缸上、被专业的手法以敞开大的姿势绑在椅上侵犯……奥尔菲斯的他的花样惊奇的多,除了不使用趣和媚药外,弗雷德里克几乎什么都试过了,他无数次被上时都难过的想着为什么alpha能这么熟练、花样这么多,但又不敢细想,只能在暴烈的事中泣着求饶,求对方早放过他,求对方不要的那么深、那么狠。
他很痛苦,每时每刻都到痛苦,他厌恶这样的自己,但又没法摆脱这样的境。光是从镜里看见自己的脸他就到恶心,烈的羞耻让弗雷德里克无法面对自己,他开始觉得自己很脏,开始陷没完没了的自我否定。甚至想要靠自我了断来结束人生,但他又到不甘心,他不甘心凭什么自己要靠死亡来解脱,奥尔菲斯却能好好的活去。于是他陷越来越深的自我耗中,在深夜里反复失眠和幻听,愈发响亮的恶低语声、胀痛的、对他缺乏关心的alpha都让他濒临崩溃。
弗雷德里克无数次想要去憎恨奥尔菲斯,憎恨这个把他变成这副模样的人,但是小说家会在他无法眠的夜晚时将他抱怀中,会因为他无法太长时间与alpha分离而每天早早回家,会在他生病时彻夜守着,会用心照顾脆弱又麻烦的他……
于是弗雷德里克更加努力地去计较alpha对自己不好的地方,因为这样自己就能彻彻底底的憎恨他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恨交织,不清不楚。每次看见奥尔菲斯,与他交合、闻到红酒的味,都让他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