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丝却还是发现他了。

        “克雷伯格先生，您好。”

        ……这对兄妹都这么锐的吗，也对，德罗斯小职业是记者，不可能不锐。

        “我听兄长谈起过您的事，他说您弹奏的乐曲十分动听，对音乐有着执着的，所以特意把您从奥地利请了过来，别看他总是一副面上冷冰冰的样，其实背地里还是很温和友善的。”

        “……是吗，承蒙谬赞，愧不敢当。”

        奥尔菲斯怎么可能在背后夸奖他？肯定是丽丝为了面现编的吧。

        什么温和、友善，其实仅限丽丝可见吧。

        “请让我先调试一音准，稍等片刻，德罗斯小。”

        “不用那么客气，就叫我丽丝吧，克雷伯格先生。”

        经过短暂的寒暄后，弗雷德里克坐在了琴凳上开始试音，结果乎意料，这架钢琴被奥尔菲斯买回来居然不是为了当个摆设的，居然有被定期护理和调音，弗雷德里克试弹了一小段乐曲，基本没有什么问题。

        “怎么了吗？克雷伯格先生？你好像很惊讶？”

        似乎是捕捉到了他一闪而过的惊讶，丽丝像个报社记者那样提问了……虽然她本来就是。

        “我没想到这架钢琴保存的如此完好，音准都在线……”

        “嗯，这是因为我幼时经常弹钢琴给兄长听，所以这些年来奥菲就算不弹琴，却还是买了它回来，定期护理调音，他说他在等待我回来，听我弹奏它。”

        弗雷德里克对这段兄妹深的对话没有任何表示，却弹错了一个音。

        “我们来聊聊您的教学规划吧，我刚听您说您幼时弹奏过钢琴，想必不是毫无基础。”

        弗雷德里克自然地转移了话题，神一直落在钢琴上，却显得有落寞，没注意丽丝的神默默扫视了弗雷德里克全，不知在想什么。

        和不好说话难以相的奥尔菲斯相比，丽丝显得善解人意，温和贴。钢琴教学比弗雷德里克想象中的更加顺利，因为丽丝和他一样喜音乐，而且非常有天赋。两人相谈甚，在课程即将结束的时候，丽丝突然话题一转，问到：

        “弗雷德里克先生究竟是怎样看待我兄长的呢？”

        她问这个什么？弗雷德里克不想说雇主的坏话，也不想谈奥尔菲斯，他装作专心致志地弹奏一首乐曲，没太多力回答丽丝的问题的样。

        “唔，人很好，很不错，是个非常理想的雇主。”

        要他说夸奖奥尔菲斯的话还不如杀了他，笼统地夸奖两句得了。

        “就算您这么说，奥菲是什么行事风格我还是很清楚的，他应该没少折腾您吧？”

        你真的知他是什么人吗？

        弗雷德里克觉奥尔菲斯在丽丝面前绝对是另一副嘴脸，肯定和他所认识的奥尔菲斯是完全的两个人，但他又不能和人家妹妹说这个。

        “不，完全没有，奥尔菲斯先生非常的……绅士。”

        他僵地笑了一，上又逃回了音乐的世界里，更沉浸、更陶醉地弹奏钢琴。

        “其实我和奥菲幼时因为家庭变故分开了很多年，我也不太了解他现在的状况，虽然我们并无血缘，但是一直亲如兄妹……”

        弗雷德里克的演奏突然戛然而止。

        “怎么了弗雷德里克先生？您怎么不弹了？”

        弗雷德里克死死盯着面前的琴键，脸逐渐发白，过了许久才开：“我早看你们二人十分相，站在一起时简直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我早该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