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地抬看向他,紧接着无比自然回答:
“不会啊。”
骗人吧。
弗雷德里克眨了眨,他听懂了这句话的表面义,但却觉得自己没听懂。
但奥尔菲斯像是故意吊他的胃那样,慢里条斯地解释:
“恐怕未来五年我都很难遇见第二个像你这么麻烦的omega了。”
“……哦。”
原来只是这样……又是他想多了……
弗雷德里克慌忙垂睛掩饰自己的绪,不想去看奥尔菲斯,不想面对自己的心,也不想去面对残酷的现实。
“你这是怎么回事?”
alpha没注意到弗雷德里克心的兵荒乱,举起了omega暴在外的左手小臂,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针孔,看上去像雀斑,实际非常吓人。
如果换是以前,奥尔菲斯这么问,弗雷德里克只会回手臂,再,瞪他一回一句“:与你无关”就转离去,但现在,再面对奥尔菲斯时,他好像卸了一些防备,所以稍微犹豫了一会,就老实回答了问题。
“……最近似乎有失控,打抑制剂的次数就多了一。”
奥尔菲斯了,思索了片刻上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脖上,毫不客气地伸手要去摘掉omega脖上的保护圈。
“给我看看。”
“奥尔菲斯!”
弗雷德里克惊叫一声,意识去保护自己脆弱的脖颈,但奥尔菲斯的指尖刚碰到他肤,他就浑颤栗,缴械投降了,任由alpha摘掉了保护的质项圈。
奥尔菲斯撩起他散落的长发,完全是用学术研究的神盯着他相比其他omega,更加大烂的,还毫不客气地伸手摸了摸。
“……你!”
这是能随便摸的吗?!omega的本就脆弱,而弗雷德里克的更是因为频繁发和长年的压抑,已经像一颗熟过的桃那样,散发着香气的同时能闻到一些糜烂的味,轻轻一碰一摸都让他从到脚到电般的快,不受控制地更多的。
“……恕我直言,你这样去迟早会事,克雷伯格先生,要是次你遇见的不是我,而是别的alpha,你觉得你还能全而退吗?”
当然能,只要他的手杖还在边……等等,他的手杖呢?!他的枪呢?
意识到手杖消失的弗雷德里克陷了慌乱,但转念一想,奥尔菲斯要是真想侵犯他早就手了,都不会特意给他打一针抑制剂,手杖明天让家帮忙找找就好了。
“克雷伯格先生?”
奥尔菲斯又想摸一他的脖,但这次弗雷德里克毫不客气地躲开了。
“……为什么你总是一会对我用尊称,一会又直接叫你你你的。”
“因为我发觉没有必要在你面前讲究礼仪,但偶尔叫两次尊称,你听到尊称时那矜持劲很好玩。”
奥尔菲斯演都不演了他对弗雷德里克一直抱有的戏谑的态度了,他嘴角带笑,托着巴守在弗雷德里克床边,看样又不打算走了。
弗雷德里克看见奥尔菲斯睛里的笑意顿时觉心脏漏了一拍,于是上垂躲开,手指攥紧了被褥,拼命想着奥尔菲斯的缺来转移注意力。
“……奥尔菲斯先生,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保持一些距离。”
“确实,但我想看着你抑制剂完全发挥效应了再走,我就待一会儿,不用我。”
奥尔菲斯了他的单片睛,轻车熟路地从袋里掏纸笔,开始在本上涂写着什么。
弗雷德里克不可置信地抬瞪着奥尔菲斯专注于写作的影,拜托,大哥,你可是一个易期的alpha,真的要和一个发期的omega共一室吗?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你不受我的影响,我还受你的影响呢!
但人家手里着自己的生杀大权,还背了他回来,照顾他……弗雷德里克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认命般靠在床上合上睛,等待着抑制剂完全发挥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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