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我兄长也在翠微轩里么?”
还没等到行云的答复,便见沈钰宸边的赵公公拿着拂尘走来,帘低垂着,“小陛,摄政王请您去一趟呢。”
他后浩浩跟着十余名侍从,摄政王交代得清楚,小陛若是不愿意,就把她绑过来。
赵公公从前跟在先帝边,如今又跟在摄政王边,她们兄妹的事,他心里一清二楚,只能叹孽缘啊。
得知执金吾放火是沈乔授意的时候,沈钰宸薄唇气得发抖,半晌才咬牙吐来一句,“荒唐!”
沈钰宸对小陛一向严厉,这回心尖上的人又犯了大错,还不知又该怎么惩罚呢。
沈乔看见侍从托盘里面的绳,也知乖乖听话才能少遭罪,对着镜正了正衣襟,拿一幅从容赴死的模样,了门。
摄政王寝室里没有沈钰宸的影,她刚想回问赵公公,却见赵公公上前扭动书案旁不起白瓷花瓶,轰隆一声,开。
漆金墙瞬间打开成两半,中间显现一条幽暗的甬,摄政王府竟然别有天。
她挨罚挨多了,本以为什么都不怕了,但看见兄长府中的暗室,心里莫名生些未知的恐惧,磨蹭着挪不动脚。
“陛请。”
沈乔只能着踏去,甬的尽是一件暗室,先映帘的就是着环扣的四条金锁链。
沈乔心里害怕,便想回去,但只听赵公公一声,“小陛,得罪。”后的侍从,上前将她紧紧住,那冰凉的金环“吧嗒”几声扣在了她的手腕脚腕上。
在她挣扎的功夫,赵公公不无同,“陛膳有人时送来,洗漱也有人服侍。”
沈乔挣扎得脱力,手脚虽然都被束缚住,但是那金链不短,能让她手脚在一定范围活动。
在金属清脆撞击声中,沈乔眶通红,无所顾忌地哭嚷,“别把我关在这,我要见兄长。”
赵公公无计可施,看着她在金链中挣扎,泪簌簌落,放声音,“摄政王让您在里面静心反省,等过几日便放您来。”
沈乔还在哭闹个不休,他叹了声气,又留一句话,“摄政王没歇在翠微轩里。”
趁着沈乔微微一怔,他连忙带着仆从去,掩上暗室的门,关上了这唯一的光源。
暗室中被黑暗填满,沈乔在黑暗中哭喊着,一双桃花已经哭,“放我去……我要见兄长……!”
但她只听见门后落锁的声音,心里凉了半截,黑暗中看不见哪里是床榻,满地都铺着柔的毯,像是踩在云上,只有手脚上的锁链界定着模糊的界限。
沈乔想去用手捶门,但绷直了手脚上的金链也没办法碰到门边,无边的绝望像是前黑暗一般淹没,她呜呜咽咽地喊着,“兄长!哥哥!沈钰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