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立的阳立即弹，拍在裴年大侧的肉上，发“啪”的一声。贺云双手将二人阳拢到一起磨蹭，指肚时不时捻端小孔，待抖落了几滴透明的，便握好裴年年的腰准备冲那销魂窟中。

        “不是要我罚你吗，怎么自己动起来了？”裴年一笑，贺云就知他又要使折磨人的手段了。果不其然，裴年稍稍挪开屁，从散了一地的笔砚字画中摸过支笔，他微吐，沾湿了笔毫，又落在贺云肉棍上，玉手拈着笔轻轻扫过冠，停在画着圈打转。贺云肉棍胀大一圈，那笔毫柔的像极了裴年尖，他单是想着都快要了。

        “我若是哪天把先生坏了，也是你合该受的。”

        “嘿嘿，裴某绝无怨言。”

        从贺云中听到荤话真不容易，裴年终于满足，抬腰猛地一坐，将贺云肉棍直直地吞了去。刹那间滂沛而来，随满室墨香缠绵纠葛，贺云肺腑之间泛起腾腾气，他再逃脱不掉，拽着裴年臂肘疯了般起来。肉棍一又一地凿开肉，在湿的中开拓横行，空虚多时的小包着贪婪，甚至恬不知耻地越越紧，好像诱惑着贺云向更深去。

        “啊～贺嗯……哈……”裴年的呻被撞得支离破碎，上摇晃，单薄的外衫自他肩畔落，半垂在手肘，似有待人消磨的万般风。贺云看得都直了，他愈发兴奋，肉在里狠狠压过每一寸褶纹，抵在上面重重戳动，不一会销魂窟急，淋漓了他一雨，贺云再一个深撞到心，待心肉阵阵搐，复到红湿细细碾磨。裴年得了片刻息，俯趴到贺云膛，他墨发如泼，散在贺云脸侧，贺云脸上的，便抬手挽起他鬓边乌丝。

        “贺少爷从哪学的好本领，究竟祸害了多少人？”

        “先生明知故问。”

        贺云忆起初夜时分，他对风月之事一窍不通，裴年哄骗他连读了两本淫书，他读到燥，经不住裴年诱惑，由裴年教着把书里的招式行了个遍。二人得是汗雨交叠，累成了两滩烂泥，第二日早课他没爬起来，被父亲追着满院打，裴年还为此取笑了他好久。

        “都怪裴先生满肚坏，连带我也学歪了。”

        贺云一手握住裴年在他小腹的搓动，一手顺着人后腰曲线摸到，那淋淋的，正着他的阳吞吐。贺云暗暗使坏，抱着裴年肉向上一抛，待落时一，将整肉棍直到最深，重重地在阳心上。

        “你！唔……”

        突如其来的一记深激得裴年痉挛，前端颤巍巍一抖，白浊溅了贺云满腹。裴年瞪了贺云，正要开责难，却瞧见了他一双深的，与记忆中落星湖的湖一般澄澈。裴年心动，恍惚回到了对贺云第一次心动的瞬间，他无奈笑笑，嗔怪地咬了贺云鼻尖，“真是栽到你手里了。”

        氛未冷，墨香犹温。

        裴年以唇代笔，自贺云结游走勾勒，他一路吻吻停停，落笔于贺云眉，十七岁的少年眉目清俊，教裴年心生怜，他笔锋连至此，便迷途不知返了。

        “贺郎……贺郎～”

        一声声“贺郎”唤得贺云心神漾，他手掌扣住裴年后脑，开人唇与之温存，阳也在浅浅。裴年合着抬腰压，让小主动吞吃肉棍，后的肉又湿又紧，咬住贺云那不断套，两人间黏黏腻腻的，尽是淫靡的声。

        “嗯～贺郎……”

        这一刻，云烟风仿佛全消散，偌大世间唯余前一袭青绿，如墨皴染的山石，停驻在裴年心间方寸。贺云满面红，已濒临交代的边缘，他肉棍到心里，双手住裴年肉用力贯穿十几回，几乎在裴年应允他在里面的同时，尽数将白灌了中。

        ……

        窗外霞光渐起，已近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