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松云随手捞了个旗过来,放到了盘龙坞。
“那是为什么……”他们两人原本是对坐在长桌两边,杨玄走近了一些,恰好一阵风过,杨玄忽然皱了眉,话还没说完,一把琴中剑抵到了颜松云咽,袖中藏着的琴弦缠到了颜松云手腕之间迅速束起,动作快到颜松云来不及反应。
“当然是我最近研制的一种药,”颜松云动了动,非但没有挣开,反倒让那极锋利的丝线束得更紧,再一步就要割开他的肤,脆向后一仰,姿态悠闲地靠在椅上,回答,“杨堡主是在哪里闻到过?”
颜松云噎了一,持问了来:“你为什么要来恶人谷?”
“颜松云,你真够不要脸的。”杨玄深了一气,咬牙切齿地骂他。
“那倒也不完全是。”
杨玄收了剑,两步走到他前,随后揪住他的衣领抬手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不等颜松云反应过来,自己先冷笑了一声:“手确实和昨夜一样,声音也响亮。”
杨玄只恨自己不是苍云或者天策,鞋实,好脆把他踩断,省得还要花力气去想到底要怎么理这件事。
“那你继续好奇吧。”
等颜松云讲完众人散场,他却不打算走,屁好像长在了椅上,杨玄几次敲桌示意,都无济于事。
才对杨玄有了兴趣。
颜松云不紧不慢:“杨堡主这是什么,我可不是孤过来可以任你宰割的。”
反正杨玄不能杀他。
“我乐意,”杨玄扫了他一,“怎么,你觉得我该去浩气,好给你腾位置?”
除了颜松云,谷没人不想多一个商,杨玄也无意在这种事上和他别着,抬看向他,让他讲讲打算怎么办。
“说吧,想什么?”
颜松云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脸就知他究竟在想什么,一脸意味深长地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哪杨堡主。
杨玄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我问你,你上的味是哪里来的。”
“宝贝、不对,堡主,你最好把脚收回去。”颜松云挑眉,好心劝。杨玄起初还不解,以为是颜松云挑衅他的把戏,非但没有听他的话,还又用力了一些,直到他隔着靴靴底,受到脚的东西比方才得更厉害,方才被到似的收回去,气得直骂:“不要脸!”
他虽然在离经一脉上无甚天赋,但却实在喜研究药草,更喜研究那些有的没的的奇药,要是杨玄这手段能用在帮他找试药之人该多好。
“我都跟你说了。”颜松云无赖。
可惜两人在谷里见的第一面,颜松云没认来杨玄,两人一言不合就动了手,一直闹到谷主面前,才知前这个长歌就是最近风正盛、在谷名声隐隐与他齐平的长歌。
“堡主满意可以再扇一。”颜松云耸了耸肩,并不在意颊上火辣辣的疼痛,甚至看着杨玄气急败坏的样,有些了。
“你上的味是哪来的?”杨玄的脸难看极了,剑轻轻一动,在颜松云颈上留一血痕。
杨玄也发现了,可惜他骂人的语言实在匮乏,又拉不脸学属们平日里满的脏话,此刻指着颜松云半天,也骂不第二句话,索把颜松云从椅上扯了来,又一脚踩到了颜松云间,妄图让他老实。
“闲着也是闲着,在你这里坐会儿。”
“闲着没事可以去长乐坊收收租。”
“杨玄,我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
“堡主究竟是什么意思?”颜松云嘴上装着无辜,里却满是笑意,气得杨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