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空，被张东升抱坐到怀中，紧闭的双唇被灵巧分开，侵至腔深，采撷着为数不多的津，唇齿交缠密不可分，分不清是谁被谁索取。朱朝阳急促地息，试图躲开纠缠着自己的什，不料连最后一丝氧气都被窃取走，熟练又掌握技巧的吻占据上风，一路攻城略池绝不放过任何角落，将少年吻得整张脸透红晕，从鼻尖泛滥到脖颈冒的气。

        他尽可能顺应这节奏，趁着半秒一秒的空隙新鲜空气，而后再度沉沦。

        不知何时，两人才堪堪分开，张东升饶有兴味地勾起少年唇畔滴落的银丝，留给他息的时机。

        暗着决绝与恋的吻并未抚平两人心底的伤痕，反倒如同火上浇油，张东升心底有一说不清不明的烈望涌而，燃烧起熊熊烈焰将为数不多的理智蚕鲸吞。他心说一切都该适可而止，可是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冷静自持瞬间被怀中人的切打回原形，朱朝阳扯开衬衫领想要透气，不慎扯掉最上方三颗纽扣，大片肌肤。

        落在张东升底，又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他将朱朝阳搂得更紧，似乎要挤碎这躯的骨血脏，野火蔓延，望翻涌，外界的一切逐渐对他失去引力，他将全心神集中到臂弯的，渐渐压抑不住苏醒的望。

        不能这样。张东升深一气，试图从朱朝阳上找可以拒绝的理由，他一寸寸摸过少年的骨，意识到怀中人年仅十七岁，还是未成年，尚未发育完全，不应承受与他年龄不相符的。

        他用最后的清明意识，试图将朱朝阳推去：“朝阳，别闹，这不是我们该的事。”

        朱朝阳拽住他不肯放开，抬起充血的嘴唇：“你怕什么？”他贴近张东升的耳垂，轻声细语，“张老师，你在担心自己会坐牢？可你应该知，现行法律只保护女。”

        “还是说我不上你，我得什么才能让你满意？”

        “朝阳，你先冷静。”

        张东升分神朝周围扫了一，意外地发现沙滩上已经没人了，不知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亦或是上涨的。

        他的声音在朱朝阳听来，仿佛暗着一丝绝望，轰隆的雷声也无法盖过张东升说的话：“我是你的老师，你是我的学生，我们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关系难不是对彼此都好吗？为什么要走到今天这一步？”

        张东升的指责更像是对着他自己，他有些痛苦地低，声音中多一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愉：“我得承认我你，朝阳，可是你得记住，这是我们一起选择的路，开弓没有回箭。”

        看向少年的神已然不及先前的纯粹，张东升一手扶着朱朝阳的腰，一手抚摸他后脑微长的碎发，望着态度卑微的少年，中多渴望与慕：“你得很好，只需要像现在这样一直我。朝阳，你能保证吗？”

        朱朝阳这时却三缄其。他抱紧张东升，腔里律动的两颗心脏如最亲密的人同频共振。这就是他的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