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卡卡瓦夏艰难地咽多余的杂音，稳住声调试图挣扎。他猜自己可能和你认识的某一个人非常相似，猜你是单纯对他的兴趣，像已经变成富有营养的花的隶主似的把他在什么地方撕掉衣服掰开再去。只要忍受些疼痛，说不定就能让你放他离开或是脆成为受的隶，搭上一个不错的板。

        他早看好了离开之后的路，但多一个目的明确的、可以利用又有权有势的家伙总不是坏事。不过现在是在什么呢？在他的认知里，总是隶跪在主人间承受望，也许还要挨些打，最后吞带着腥气的浊，转过去趴着翘起自己的屁，开始新一轮的煎熬。

        对替的宣吗？

        你当然知他不是要你跪在这里吃他，你只是非常矜持，不太好意思对刚见第一面的人太过分的事。所以你没理他，默默加快了吞吐的动作，手指的抚幅度也增大不少，时不时箍紧手指来个突然袭击，满意地听见他齿里漏来的呜咽。没过多久，他小腹猛地一，双徒劳地在空中蹬了几。你飞快地一偏，一乳白的到你的脸上，还有些零零星星挂上了发丝。

        单膝跪在赤的双间，你拨开他被薄汗粘在额的碎发，俯去亲他。脸上传来湿的，卡卡瓦夏温顺地掉你脸上的，粉蓝的双眸仍然一片涣散迷离，只是意识的反应。

        你把这张漂亮的脸扳正，颇有兴致地端详了一小会，看到他骤然清醒的神才满意地亲了上去，甜丝丝的，满是糖果的味。

        “我认识你，准确来说是很久之后。”你没吻太久，他一闭上双就停了来，转而伸手揽着他的腰把人抱住。刚见面，被劫持那会新发现的――你很喜把他紧紧在怀里的觉，充实、满足、安静，来自原主的蠢蠢动的戾气会在怀抱间长久地沉寂，但一松手就又被整个裹住。“你那时候已经在公司了，很难接近的。”

        他抬起，不经意间在你颌蹭过去，心里的。你看他好像要继续听，捡记忆中比较关键的节讲了讲，最后补上一句：“不过后来动不动就叫别人朋友。”

        星际和平公司、战略投资，「石心十人」级……都是些略有耳闻但无比遥远的名词，但把它们跟脚边堆着破旧衣的自己联系起来还是早了。肩上被你随手披了件自己的外套，后腰上的手臂源源不断地传来量，他好一会儿没回话。

        “朋友”，原来如此……运气真不错啊。既然这样，就赌一把，手里只有这一信息的自己能不能把它兑现成那个未来吧。

        你还以为他睡着了，刚要找条毯，就听见他变了个人似的，声音里也带上熟悉的笑意。

        “让你见笑了，朋友。你的意思是――你来自宇宙之外的某个地方，在那里见过我的一生是吗？那现在的状况想必你也了解了。”

        “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小忙吗？报酬当然可以随便开，只需要陪我再走一遍走过的路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