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任务要八个月？”

        “只是荣誉称号，为了表彰我偶然立的一次战功，没有实质的调兵权。”

        破天冰讷讷“哦”了一声，仔细想想，觉得这要怪十八岁的战神大人所带给他的冲击力过于震撼，因此他才丧失了正常人对年龄的正

        傲长空祖上N代都是金睛，他一生来也是金睛，于是一生来便有了名字，不像家族里别的兄弟妹还得通识学校兢兢业业考A，以换取让族老命名的资格。他没有普通孩该有的经历，也就不清楚普通孩份编号的格式，只知会有这样一个号码，故看到数字就以为是份编号，但其实那不过是福利院为方便区分随便写上去的。

        “那，阁……”

        “行，那我们走。”

        他们所生活的能源之城是全非夜行族群对抗血族的心以及中砥，地位无比重要，因此在好几辈人之前就实施着严格的计划制，所有孩五岁至十五岁统一通识学校接受教育——包括福利院的这些孤儿——相关门会综合评估在校期间每个孩所表现来的天赋和资质，等学程期满就分他们去各个专业学院接受不同方向的阶培训。通识学校里大家千篇一律，尚未长开的五官模糊而相似的面容，灰的发，蓝或金的睛，彼此以学号称呼而没有正式的名字，很无聊，但还是比福利院更好一些，所以破天冰不讨厌上学。

        “啊？！那‘先锋阁’……”

        在破天冰的记忆中，八岁那年的夏天仿佛过了很久很久，又好像一眨就结束了。新监护人傲长空说话算话，领着他住四室三厅的大房。当时屋的陈设还很简单，傲长空让他选一间自己喜的卧室，他选了窗最大的，因为喜晒太阳，然后房屋布局就这样敲定了，破天冰选的那间是儿童房，左边是书房，右边隔着餐厅是客房，对面是主卧。

        傲长空的行动力过于了，直到被牵着小手离开福利院的大门，破天冰才如梦初醒，用力反握住新监护人的手，深不可思议。自己这就能离开了吗？原以为至少得通过升学考才有机会离开，这可好，一步提前了好几年啊！

        “被褥不需要收拾吗？”傲长空拿手指戳了一小孩，结果预估失误戳到了脸，觉得手不错又多戳了那么一两，“还有玩，那涂成蓝的竹蜻蜓是你的吧？”他看见上用黑油笔写着一串编号，破天冰的分课本和作业本上也有相同的编号。

        “喔……”

        房主远行，风万里留在家中照顾破天冰，煮饭洗衣扫地窗辅导功课简直无所不能，也带小孩逛过几次公园与博馆。他看上去非常年轻，格却沉稳，知识储备也相当渊博，再加上举手投足展的良好教养，无不令破天冰百思不得其解于他为什么甘愿把主要的时间力花在养孩，更何况监护人还不是他，他没有抚养的义务。写完全的暑假作业后小孩终于忍不住问风万里：“先生不需要上班吗？”得到的回答却远远乎意料——

        但这位监护人比破天冰所想象的还要更加忙碌那么亿，上午他们离开小镇，午布置卧室外加大扫除，晚上去风万里提前两周订好的饭店包间，三人一起吃了顿饭，翌日凌晨傲长空就走了，说是突然来通知要任务。这紧急任务一就得一两个星期，还是基于万事顺遂的前提，倘若不顺，那可难说得很，据风万里所言最长的一次足足有八个月，从末搞到凛冬，最后好歹是赶上了回家庆祝新年。

        破天冰懵懵懂懂听明白了大半，但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纠结区区一个称呼，好在院长从善如，称呼问题被揭过，连带着那些令破天冰听了想打呵欠的漂亮话似乎也一起消失了。交谈回到正轨，风万里和院长去办籍转手续，生活老师领着破天冰收拾行李，傲长空也跟了过来。福利院长大的孩，私人空间和私人品都不会很多，主要是课本、作业、奖状、学校奖励的文书籍等等，一个纸箱便足够。

        “诶……”

        “应该没有了吧。9……呃，小天，”生活老师险些咬着自己，“你还有什么老师不知的东西吗？”

        “不是。”小孩顿了顿，拽拽他的袖，让他稍微俯低，而后悄悄地咬耳朵，“被褥和玩都是福利院发的，我不能带走。”

        “好吧，不是你的就算了。”傲长空又重新站直，用正常音量问，“除去这些还有什么？”

        风万里跟着表示赞同：“是啊，您太客气了，院长先生。我和师弟年纪轻资历浅，您就当我们是两个普通晚辈吧，否则我们实在很不适应。”

        风万里摇摇：“保密协议，我不能说。”

        破天冰摇摇。

        “我有自己的名字！”年轻的红发战神格像一团噼噼啪啪的火，“你是不知我的名字吗？我叫傲长空。如果实在不习惯直接喊名字，你在后面加个‘先生’也行，我已经十八岁了，叫先生也不算失礼。”

        “我不上班。”风万里的神有些莫名，“我今年二十岁，还在上大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