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轻易地,只余绒的尾垂在沈剑心间。沈剑心呜咽着,齿间的字句被搅得破碎,但大抵都是些不行了好撑会坏掉之类的,他胡乱挣扎几,只是让玉珠在又转过些许,绒尾巴摩着过的大侧,缠人的意甚至比快都要难熬些。可是没法从望里逃离,珠串随着动作反复碾过那,也跟着往外洩些前,可怜兮兮地半着。
还没等沈剑心回过神,叶英便沉腰去,在湿的摩着,恶意撞过果,等着甬因突然的刺激收缩起来时,才扣着沈剑心的腰往里埋。他俯,又是怜又是心疼地吻过那些伤疤,吻的那一都似乎发起来,却狠狠动作着。先是地往反复碾,搅一汪,再大开大合地送起来,极快地带一次,却不停,就在沈剑心迷蒙中的余韵里,狠狠地开凿起来。前紧窄,好容易被开,如今却又在后了东西,隔着一层薄薄的肉,那种压迫却令沈剑心发麻,又害怕又贪吃,尾巴被转动便忍不住往前送着腰。而沈剑心现在才第一次知过量的快也能是刑罚。前后都被填满,浑都被快所化,像是一个生产快的容,只是不断地被与不同的快刺激着,使不上力气,连叫声发都无法。夹在两人腰腹的已经不来什么了,却还被叶英握在掌心把玩,过面已经空了的袋,再起了的冠,指尖戳摩着小孔。沈剑心只觉得前一白,绷紧又被里的什刺激得发抖,不敢低去看漏来是什么,又羞又躁地撇开脸。叶英却着他的耳廓,低声逗他现在剑心也能了,真厉害。沈剑心受不了那些着的息,已经理解不了那些词句,只能噎着,想要叶英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