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就有如此的特权?
“都有了这个……”
他往宿傩后两指,撑开的,缓慢地把阴了去。
“好痛。”虎杖小声地抱怨。
“已经是你了……”
这个人是小鬼,小鬼是他的命定。他不会杀他。
宿傩猛地掐紧了他的肩膀,指甲抠几血痕。命定的芳香散逸来,他不自禁地了上去。
“我……只有过一次命定……”
像是要用目光将他溺死一样的厚重程度,虎杖的心砰砰直,忍不住移开了视线。
只是因为如此?
他停动作,紊乱的呼轻宿傩的鼻尖。
像是在惩罚他想到别人似的,烈的疼痛突然在颈后蔓延而开。宿傩咬着他的肤,唇浸过一层血。
宿傩血淋淋的唇翕动着。
鬼使神差一般,虎杖忍不住问:“为什么……是我……”
他讨厌没有效率的行动,不喜在多余的事上浪费时间。当他对虎杖分开大时,他的就已经自觉地准备好了。
他掐住宿傩的,更深地把自己送去,围着宿傩最的一不断戳刺。
他至今只允许虎杖正面他,因为他必须要看到虎杖的脸才能忍住掐断他脖颈的念。他讨厌过多的事前准备,讨厌虎杖对他表达温柔,心不好的时候会躲开虎杖发起的吻――用自己激烈的吻替代过去。他拒绝被虎杖留吻痕和手印,每次结束后他都会第一时间愈合自己。他不喜湿漉漉的环境,所以从来不在浴室里第二轮。他把享乐和清洁的地方分的很清。
虎杖拨开和服巴,想为他些准备,被宿傩用膝盖在后腰一撞,短暂的酸麻过后,腰上立时青了一块。
虎杖没有躲避。他摸摸宿傩汗湿的发梢,问:“因为我是你的命定?”
他失焦了的睛始终向着虎杖的方向,有时会突然一亮,像是拨开迷雾又重新寻找到他似的,带着奇异又激烈的失而复得的兴奋。
的记忆迅速浮现在脑海,他甚至仅凭印象就能到被宿傩绞缠包围的湿,湿地像化了一样的甬,紧紧地箍住他,像腔一样在。那无疑是一非常乐于享受的,只要虎杖能让他兴,他就会往开一面,宽宏大量地原谅虎杖的冒犯不敬。但这好享乐的在虎杖看来本该百无禁忌,宿傩却在某些地方特别拘谨。
宿傩掰正他的脸,拉近了,鼻息哧哧在他脸上,一分一秒都不允许逃避。
他抬起右手,捻动虎杖左耳新的黑曜石。
宿傩咬紧牙关,到现在他还是无法适应被碾开的违和。他迫自己移动珠,在半暗的房间里死死盯住虎杖的睛。
“为什么……我可以……这样你……”
宿傩认可的命定,跟五条认可的“命定”,是同一个概念吗?
宿傩无动于衷,脸上微带嘲意。
……至少不是现在。
小鬼起来不不类。但宿傩不在意。
虎杖半撑手肘,覆在宿傩上方,朝呆望着宿傩陷迷离的神态。快像回的海来两人之间摇。宿傩张着嘴急促地呼,不时拉他来索吻,唇上覆了一层亮盈盈的唾。睫也濡湿了,一簇一簇地黏在,不知是汗还是泪。
“为什么……我可以……这样俯视你……”
虎杖无无奈地叹了气。
“还需要……解释什么呢……”
对于、把自己凌驾于众生之上的宿傩而言,命定也是绝对的吗?